“你的反應倒像被霸王硬上弓的女人。”諷刺的話不出口似乎不舒服似的,平淡的語調完全沒有所謂的慾望。他的冷然,對眼前的赤裸白暫幾近視若無睹的反應,完全超乎她對男人的認知。“我是好心想幫你執行任務,你卻從蕩婦變成小處女,不覺得這樣有些好笑嗎?”
“索靖,啊——”
她的怒吼隨著一聲驚呼及索靖突然進入她體內的亢奮爆出火花,他對她有反應但更有本事壓抑。
這份認知隨著身體被迫配合的律動湧進腦海,索靖此種沒有前戲、純然發洩慾望的對待,矛盾地將她汙辱殆盡,她佩服他的自持卻憎惡他加諸於自己身上的羞辱,複雜的情緒只能藉由不出聲回應的靜默表示她的反抗。
緊實熾熱的包裹令索靖渾身為之一震,她雖不是處女,卻有著足以令男人腳軟的生澀及內斂。雖然只是一瞬間,但他的確因此而失神,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有此反應,她是第一個。
他終於瞭解為何痛恨黃種人的李斯·佛藍多會破例用她。男人常敗在野心與慾望之中,尤其以後者居多,用她來對付大多數平庸的男人——他不得不說佛藍多的確有腦子。
汗溼的額頭忽然傳來纖柔的觸感,是仇愛的手,打算撥開他有邊微溼的發。索靖立刻後退抽撤未釋放的亢奮,同時翻過她的身子,深褐的瞳躥卻在望及她背部時閃過一絲錯愕。
“不要——”來不及阻止,仇愛悶進床被的聲音聽起來竟然有些悲涼。
“這是什麼?索靖的視線不得不緊盯在她滿目瘡痍的背上,或黑或紅的傷痕交錯佈滿了他的眼界。”他打你?“指腹觸及的是凹凸不平的疤痕。
仇愛咬緊下唇,重重吐出冷語:“不關你的事。”她以為不會被察覺的,至少在預設的情況下,索靖該像她應付過的其他人一樣任著她牽動,而不是現在這樣。
沒有一個男人在面對一片稱得上是噁心的傷痕時還會有慾望,看來她毀了這一次的任務。回去後,只怕會是舊傷再加新傷,仇愛暗想,決意咬牙忍過便是。
“你做什麼!?不要碰我!”背上的冰涼來自薄唇輕撫的感受,仇愛驚撥出聲的是滿滿的愕然。
“這時候再裝成聖女貞德不覺得太晚?”輕喃似的反問弄傻了身下背對著索靖的仇愛,他的語氣輕柔得像是愛撫。
她看不見他的表情,無由得知他看到自己背上傷痕時的反應,但——除了害怕她還是害怕;怕的是先前他無動於衷的自持,怕的是他冷漠到非人的境地,怕的是他……莫名的吻上她背的舉動。
他連碰都不碰她的胸脯卻吮吻她的傷——這令她極度害怕!
觸目驚心的傷烙進他眼底,索靖不知道自己如何看待這一幕,但原先欲報復的意念已消失殆盡,這個女人有一手好賭技,有一套媚惑男人的本領,有與人對峙的膽量,也有令他為之震懾的一面,讓他忍不住想碰她。
溼熱的舌隨著唇流轉來回吮吻她的背上的每一道傷,身下的嬌軀輕顫,他也亦然。冷漠的外殼除去,留下的是莫名所以的悸動,迫使他不得不溫柔,完全無意識的溫柔。
自始至終,他的唇舌不曾離開過她的背,恍惚間,仇愛彷彿看見心中長年高築的冰牆被狠狠敲下一塊。
當他扳過她身子默許她撩撥他前額劉海看清他右臉時,她更加確信自己冰凍已久的心牆真的碎了一角。
但,原因不明……
黑帝斯,本屬拉斯維加斯唯一的賭業霸王,在拉斯維加斯這塊沙漠寶石裡的所有飯店所附設的賭場都是由此處經手管理的,當時的風光就如同是主宰沙漠世界的國王。但,那只是過去,若干年前由於喬爾特與靖城的倔起,使得黑帝斯的勢力逐漸削弱,即使如此,但仍保有它因經營時間較長而略佔上風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