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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信將疑,而林月如卻是又急又怒,微嗔道:“你這人到底懂不懂醫,別在這裡胡說八道!”

我一本正經地說道:“林總鏢頭前一陣子不是去雲南跑鏢了嗎?據我所知,在雲貴一代毒蟲毒草盛行,其中有一種名叫碧蟬草的毒葉,無色無味,沾雜之後所出現的症狀正好與林總鏢頭的情況相似,所以我敢斷定林總鏢頭是中毒了。照情況來看,林總鏢頭他中毒還不算太深。當然嘍,如果林大小姐不相信我說的話,那我只好告辭了。”

我說罷,便移步要往房往走。林月如見狀,不忿地咬了咬牙,正欲說話,忠叔已先開口道:“李兄弟請留步。我們既然請李兄為總鏢頭,那就是相信李兄。李兄診斷出總鏢頭是中了什麼毒,那一定知道療毒一法,還請賜教高明。”

我停下腳步,聳了聳肩膀,說道:“嘿!我看還是算了吧。在下本來只懂一個粗淺的醫術,要是誤診了林總鏢頭的病症,害了總鏢頭的姓命,那我可擔當不起。其實碧蟬草這種毒一般不會有性命之憂,只會令人感到渾身不適、乏力,但時間舊了還不能解除的話,會對身體照成很大的傷害,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算了,不說了。反正林大小姐也不相信我的話,所以我還是早點告辭的好。”

忠叔聞言,向林月如試了個眼色,林月如嘟了嘟嘴,鼓起粉腮,一副忍氣吞聲的樣子,低聲對我說道:“姓李的,本小姐信你的話了。你快給我爹解毒吧。”接著又瞪了我一眼,補充道,“你若是沒把我爹的病治好,到時候我會要你好看的!”

林月如的態度雖不太好,不過她那倔犟的脾氣倒令我有幾分欣賞,對於她的話,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姑且試一試吧。”

我說罷,先叫忠叔取來銀針,先行替林月如的老爹放血療毒,以緩舒毒性,然後又說道:“我開個解毒的藥方,你們必須早中晚一日三次,照時喂林總鏢頭服藥。嘿!三天一個療程,大概三四個療程之後,林總鏢頭體內的解素就應該清除完了。”

忠叔連忙叫丫環為我取來紙筆,我隨手寫下了解毒的藥方,交給忠叔後,補充說明道:“這幾味藥都很普通,只是其中的藥引牛黃草比較難找,只產於雲貴一代,若是本地沒有賣的,那就得跑遠路去採了。”

忠叔點了點頭,再向我問明瞭煎法的方法與要求後,立刻命要拿著方子去抓藥了。再閒話了兩句,林總鏢頭正好醒了過來。

忠叔向他介紹了我的來意,林總鏢頭便點頭向我致謝,態度很親和,跟他的女兒可有天壤之別,不過由於帶病在身,他精神不是很好,也沒有和我多說什麼話。林月如關問了她爹幾句,又上前去為他拉被子,倒茶服侍,完全變成了一個溫柔、孝順的乖女兒。

我想那林總鏢頭吃了我開的藥後,應該不會有何大礙了,自己從方老爺子處學得的醫術能夠治病救人,也算是告慰了爺爺在天之靈了。由於掂記著獨自留在客棧裡的萍兒,便欲告辭離開了,忠叔卻是挽留我道:“李兄弟,今日多虧了你替我們總鏢頭診斷疾症,又不惜賜教藥方,如此恩德實在感激不盡,就請留在府中吃一頓便飯,讓我等聊表謝意。”

我本要推辭,但對方一再相請,也不好拒絕了,反正有一頓免費的午餐,不吃白不吃,於是笑道:“呵呵,盛情難卻,那在下就只好從命了。”

大廳裡擺了一桌酒菜,沒有多餘的人,只有忠叔陪坐,林月如亦在他的要求上,出於禮貌陪著我吃飯,畢竟是我治了她老爹的病。不過她總對我不太服氣,只是冷漠地坐在那兒,也不說話。忠叔倒是熱情,頻頻為了斟酒,以示謝意。

古代沒有啤酒喝,我也不慣喝白酒,只勉強喝了兩杯,便推說酒量有限,不能再喝了,只是一個勁是享用桌上的美味菜餚。

林月如仍是偏著頭不理我,我便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