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難道你以後就一直只是當個住院醫生嗎?”司徒卿跟著白眼道,順道還狠狠掐了他一下。
任可兒和齊玉茹雖然沒說什麼,不過卻也都朝孔明亮拋去了白眼,顯然對於孔明亮取笑夏雲傑,她們都很不滿。
“那當然不是,那當然不是。”孔明亮見引起四個女人的“共憤”,慌忙訕訕地賠笑道,只是心裡卻難免有些嫉妒夏雲傑。
夏雲傑對於孔明亮取笑倒也沒往心裡去,見四個女人都為自己說話,笑著舉起杯子對孔明亮說道:“孔醫生,住院醫生到主治醫生可要好幾年,我這裡先預祝你早日晉升為主治醫生。”
“呵呵,先謝啦。不過,說句心裡話,不管是教學秘書還是政治輔導員總歸不是長遠的職業,我建議你還是應該趁現在的職業之便,跟哪個老師讀個研究生,到時候再爭取往講師這個職業轉。呵呵,到時那就是真正的大學老師,高階知識分子,那可就牛逼了!”孔明亮笑著跟夏雲傑碰了下杯道。
“這還像句人話。”帥真白了孔明亮一眼道。
說完帥真轉向夏雲傑,一臉認真道:“雲傑,孔醫生的話還是有道理的,你反正年輕,就多花點心思看點書,趁著現在的職業之便跟哪位老師處好關係,到時跟他讀個研,到時畢業出來,那你可就是我們中間學歷最高的牛人了。”
夏雲傑知道自己這時如果說自己其實已經是副教授,帥真等人肯定是不相信,只好不置可否地笑笑,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不過心裡還是感覺挺暖烘烘的。
讀研也無非只是隨口聊起,眾人自然不會非要逼夏雲傑馬上下決心表態什麼,見他笑笑,也就轉了話題。
六個年輕人邊吃邊喝邊聊倒是開心,不過因為帥真等人總想著要把夏雲傑喝趴下一次,所以喝酒難免猛了點。尤其那個孔明亮急於表現,更是像個急先鋒一樣,一杯接一杯地跟夏雲傑喝。
很快,帥真等人都微微有了醉意,膀胱也連連告急,接二連三地出包廂上洗手間,唯有夏雲傑依舊渾然沒事一般。
“咦,奇怪,這帥真怎麼去洗手間這麼久還沒回來,不會喝多了找不到地方了吧?”包廂裡,司徒卿見帥真去上廁所老半天還沒回來,皺著眉頭擔心道。
“你還是擔心你那個孔醫生吧,我看他剛才出門都是搖搖晃晃的。”任可兒說道。
“就是,還自稱是人民醫院喝酒第一人。戰鬥這才剛開始呢,就已經去了三趟洗手間了。”齊玉茹跟著說道。
“這能怪孔明亮嗎?”司徒卿不服氣道。
“不怪孔明亮那怪誰?怪我們嗎?”齊玉茹反問道。
“當然怪夏雲傑啦,他根本就是個變態,根本就是個酒缸!喝到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司徒卿說道。
任可兒和齊玉茹聞言微微一怔,隨即都抿嘴吃吃笑了起來,媚眼卻是一個勁地衝夏雲傑拋去白眼。
顯然她們是完全認同司徒卿的話。
“這能怪我嗎?是你們非要找我喝酒的,其實我是不喜歡喝酒的。”夏雲傑見三個女人紛紛衝他拋白眼,而且還說他變態,不禁哭笑不得道。
“當然怪你啦,你就不會假裝喝醉一次嗎?”三個女人再次白眼道。
“呃……”夏雲傑聞言一陣錯愕,好一會兒突然意會過來跟女人是沒道理可講的,想了想,突然搖搖晃晃地起身道:“先失陪一下。”
“你幹嘛?”任可兒三人好奇地看著夏雲傑問道。
“有點喝多了!”夏雲傑搖晃著,口齒不清地說道。
“你喝多了?”任可兒三人聞言都愣住了,好一會兒突然“咯咯”爆發出了開心的笑聲紛紛起身道:“看來是真喝多了,連腳都站不穩,還是我們陪你一起去吧,省得你也跟帥真一樣找不到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