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工人們覺得這點勞動量根本算不上什麼,但蕭平還是覺得大家都很辛苦。他一再向眾人保證,會讓陳蘭撥款買一些機械農具,減輕大家的勞動強度。
其實在工人們看來,二十來個人照顧二十多畝田地,工作已經非常輕鬆了,根本不需要再堂什麼機械農具。不過見老闆這麼關心自己。大家也非常感動。這一感動眾人的工作熱情就更高了,雖然此時太陽已經很毒了,但大家還是堅持把所有割下的稻穗捆紮好,運到了辦公樓前特意鋪就的水泥地上。
接下來的一道工序就是脫粒,把稻穀從稻穗弄下來,剩下來的就是稻草。而脫下來的稻穀在晾曬幾天後就能裝袋送進種子倉庫,留做下一季的糧種。
脫粒機是一個工人的,眼下他已經是種子基地的工人,這機器留在家裡也沒用。索性搬到種子基地來使用。
幾個工人抱著成捆的稻穗,在脫粒機上來回摩擦。快速旋轉的滾筒能把穀粒都從稻穗上弄下來,但又不傷到稻穀,這樣才能留作糧種。
沒多久金黃色的稻穀就堆成了高高的一堆。同時還有剛脫下來的穀粒源源不斷地加入其中。稻穀很快就堆成了山,在陽光下閃爍著金燦燦的光芒,就象是座真正的金山一樣耀眼。
一個種糧經驗豐富的工人看著越來越多的稻穀。臉上全是按耐不住的喜悅,忍不住對蕭平道:“老闆。我估計這批稻穀至少超過一萬斤!五畝多地居然能打出這麼多糧食來,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大豐收啊!”
雖然到目前為止。新品種糧食高產量的特性已經可以基本確定,但蕭平還是沒有完全放下心來。畢竟根據他和陳老的約定,只有畝產量超過對照組三成,陳老才會在全國推廣糧種。而想要知道確切的增產資料,必須等所有的稻穗都脫粒完成、並且晾曬稱重之後才能知道。所以對蕭平來,最關鍵的時刻還在後面,此時還沒到鬆懈的時候。
就在蕭平緊張地等待結果的同時,陳蘭還在她的宿舍裡睡著呢。昨晚俏寡婦確實喝得太多了,回到自己房間就睡得昏昏沉沉,連張嫂幫她脫了衣服都全然不知。
不過此時陳蘭卻被脫粒機的噪音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她還沒睜開雙眼,就想起了昨晚喝醉前發生的事,再感覺到自己只穿著內衣,立刻發出一聲驚呼。
在外間忙碌的張嫂聽到陳蘭的驚呼,連忙跑進來慌慌張張地問:“怎麼了,陳經理?”
這時候陳蘭也發現原來自己是在宿舍,不由得暗暗鬆了口氣,不禁好奇地問道:“張嫂,你怎麼在這裡?”
“陳經理,你昨晚喝醉了,是蕭先生讓我留下來照顧你的。”張嫂笑吟吟地對陳蘭道:“蕭先生為人和善,長得也帥,看得出他也很關心你,真是可不錯的小夥子啊!”
從張嫂的笑容中感覺到了什麼,陳蘭的芳心不爭氣地猛跳起來,她可不想和張嫂在這事上爭論,很快就轉移話題道:“昨晚……是誰送我回來的?”
“當然是蕭先生啦。”張嫂笑吟吟地道:“他親自去市裡把你接回來的,聽說還和農業局的什麼領導起了衝突,把人家給打了呢!陳經理啊,蕭先生對你真的很不錯哦!”
“還打了人?”張嫂的話讓陳蘭心中一驚,連忙下床匆匆漱洗完畢,就想去找蕭平問個清楚。
然而陳蘭到了門口才突然想起來,既然是蕭平送自己回來的,那昨晚自己被趙廣智灌醉後發生的事,肯定都被他看在眼裡。喝醉的陳蘭根本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如何,萬一有些什麼不好的情況被蕭平看在眼裡,他因此生自己的氣那該怎麼辦?
這個念頭讓陳蘭悚然一驚,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陳蘭也是好不容易才遇到蕭平這麼一個值得託付終生的男子,蕭平在她心目中的位置無比重要,俏寡婦幾乎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天。
如果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