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鍾家搞的鬼……”蕭平把事情大致的經過說了一遍。
沒想到其中還有這麼曲折的經過,就連見多識廣的劉雲亭也深感意外。忍不住嘆息道:“多虧你事先就獲悉了他們的yin謀,否則這事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呵呵,運氣好而已。”蕭平邊笑邊拿出一隻盒子給劉雲亭:“劉大哥,上次聽你給嫂子打電話,說要去買鐵皮楓鬥。我這裡正好有一些。你不嫌棄的話就收下吧。”
劉雲亭連忙推辭道:“這怎麼好意思?我可不能要!”
蕭平笑道:“這是農莊自己產的,也不是什麼金貴的東西,你就別推辭啦!”
既然蕭平這麼說了,劉雲亭接過盒子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劉雲亭現在當然不會想到,蕭平給自己的正是最近在省城被炒得很熱的極品鐵皮楓鬥。這種鐵皮楓鬥只有同仁堂有賣,而且價格高達每克兩百三十元,價格比最好的特級鐵皮楓鬥翻了一番。你還別嫌貴,就這個天價同仁堂也是限量供應。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兩人又聊了幾句。劉雲亭告辭離開了。今天可是工作
i,他能趕到農莊來已經是很幫忙了,可不能在這裡待太長時間。
蕭平親自把劉雲亭的車送出農莊,一轉身才發現王大炮和不少工人就站在幾步遠的地方,全都神sè複雜地看著自己。在蕭平的記憶裡他們可從沒這樣看過自己,忍不住好奇地問:“你們這是怎麼了。為啥這樣看著我?”
眾人面面相覷卻不敢開口,最後還是王大炮鼓起勇氣道:“老闆。聽說你爺爺是省裡的領導?”
“沒有的事。”蕭平斷然否認:“我爺爺在我讀高中時就去世了。”
王大炮契而不捨地問:“那就是你父親在市裡當官?”
蕭平搖頭道:“我父母去世得比爺爺更早……”
“那你怎麼能請得動鄉里的陳書記和市局的jing察,把鍾勝利和他兒子都給抓了?”王大炮終於說出了心裡的疑問:“還有那個姓劉的。我聽說是省裡的大幹部呢!連他都對你這麼客氣,你家裡一定有人做大官的吧?”
蕭平哭笑不得道:“我家裡真沒人做官,不瞞你們說,我就是一普通人,啥背景都沒有。鍾勝利父子他們自己壞事做得太多,所以才會被抓的。至於你說的那個姓劉的大領導,只不過是因為和我關係不錯,所以才會這麼客氣的。”
王大炮試探著問:“那……咱們以後還是叫你老闆,你不會生氣吧?”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蕭平笑道:“大家還是一切照舊,該幹嘛幹嘛,該怎麼幹就怎麼幹。我還是你們那個對地裡的活一竅不通的老闆,要是覺得我有哪裡做得不對,大家一定要提出來,千萬別讓我走彎路吃虧!”
蕭平這番話讓氣氛重新活躍起來,大家全都鬆了一口氣。王大炮向工人們揮揮手,笑著大聲道:“老闆說了,一切照舊,走了走了,幹活去!”
雖然蕭平說是說一切照舊,但有很多事情還是不可避免地發生改變。還沒到當天晚上呢,鍾勝利父子被抓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村子。
自打鐘勝利當了村長後,就沒幹過什麼對村子有益的事,倒是仗著坐在這個位子上損公肥私撈了不少好處。而鍾元龍就更不用說了,儼然成了村裡的一霸,比他父親更加惹人討厭。所以聽說鍾勝利父子同時被抓,村民們都是拍手稱快,有幾戶人家當夜就放起了鞭炮。
而有幾家人仗著鍾勝利沾親帶故經常欺負村民,現在則全都惶惶不安,生怕會受鍾勝利父子牽連,全都乖乖地夾起尾巴來做人。
鍾勝利父子全都落網,對蕭平來說自然也是好事。至少在小洲村的範圍裡,沒人再敢打他和農莊的主意了。'(m)無彈窗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