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來鼠山是他告訴野田尚雄的,那豈不是又自相矛盾?
破軍讓我來,又告訴野田尚雄?我想想就感覺好笑。
總之,所有的一切,就跟迷霧一般在我的腦海中盤旋,但是,還是那句話,我總感覺破軍有什麼事情還沒有告訴我,他在隱瞞我什麼?
“林敢,林敢……”
我正胡思亂想。破軍又叫了我兩句,然後,快步的走到我身邊,說道:“怎麼了?”
我不想讓破軍看出我的心思,假裝輕聲的說道:“我剛剛好像聽見旁邊有什麼動靜!”
“動靜?”
破軍趕緊轉過頭。到處的張望了一下。
“可能是我聽錯了吧!”
我再次說了一句。
破軍搖搖頭,“也不一定,總之,咱們一切都要小心,這鼠山,似乎已經越來越沒辦法掌控了。”
我點點頭,跟在他的身後。半個多小時之後,我們到達了營地。
眾人都沒有睡,見我們回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燕雀問我打探到了什麼沒有?
我說已經發現了野田尚雄。他們一共也來了十多個人,不過,已經死了一個,說完,我將那夜嬰的事情跟他們說了一遍。
這話一說完,王大仙臉色又是慘白一片,說這破山還有多少詭異的東西啊,不是他孃的咬人的就是吸血的,鬼知道還能不能活著出去。
破軍讓我們別多想了,趕緊休息,天亮之前就要出發,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趕到那條山坳,追蹤野田尚雄等人。
我們點點頭,進入帳篷之前,我假裝要去方便一下,就故意讓燕雀陪我一起去,蹲在草叢,我壓低了聲音,告訴燕雀,說我懷疑這個小團隊裡面,有叛徒。
燕雀一驚,問我怎麼回事。
我將自己在路上的疑惑說了一遍。
燕雀也是皺著眉頭,說道:“你分析的沒錯,破軍,他是怎麼知道野田尚雄一定會帶著周雅來的,這完全說不通,只不過,他如果是叛徒,又何必要組織這一次的探險?他完全可以自己跟野田尚雄去嘛。”
我點點頭,燕雀分析的不錯,但是,我還是感覺破軍有些可疑,或許,我們還沒有找到事情的關鍵點。
我讓燕雀也提高一點警惕,不管怎樣,咱們防人之心不可無。
燕雀一把就答應了下來,說要是讓他知道破軍等人有人在玩把戲,就讓他們好好的嚐嚐獠骨匕首的滋味,他還沒試過呢。
我笑了笑,說肯定有機會。
折騰了一個晚上,我真的有些累了,鑽進帳篷之後,不一會兒就睡覺了。
天剛剛矇矇亮,我就被破軍叫醒,眾人沒有絲毫的耽擱,整理好了東西,背上揹包,繼續出發。
這一路,由於我跟破軍晚上已經打探好了,所以,走起來十分的快捷,王大仙還問我那夜嬰的屍體在哪,我說就在路上,只不過,我們回去的時候,完全就沒有發現,我在想,會不會被什麼野獸給拖著吃了?
接近一個半小時,我們到達了昨天晚上野田尚雄等人的落腳點,只不過,這個時候,他們早已經離開,而他們停留的地方,也打掃的十分乾淨,就連篝火的痕跡都很少,看的出來,野田尚雄這一次帶著的天罰組織成員一個個都十分的有經驗。
不過,這個時候,我又開始狐疑了起來,野田上次收拾的這麼幹淨,看上去,是在防備我們這些人啊。
難道說,叛徒內奸之類的事情,只是我自己瞎想的?
此時,已經到了早上的八點,還很早,不過,整個叢林裡面依舊很是悶熱,眾人適當的休息了一番。
破軍跟葉九再次拿出指南針跟地圖,兩人研究了一番之後,直接指向東方的那條山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