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撫摸著我臉上的鞭痕,臉上泛著罕見暴戾之氣:&ldo;我也不後悔打花你的臉,省得你以後仗了一張好看的臉,處處招蜂引蝶,和一堆的男男女女輪著上床。&rdo;
&ldo; 我沒有……&rdo;我再次出聲否認,卻被柳沁壓倒在榻上,俯身便吻了下來。
馬車內原來是簡樸,連椅子都是最簡單的硬質木椅。每日我給扔進來,都是捆縛著重重鐵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而今日,車內的木椅被加寬,鋪了厚厚的錦被,十分暖和舒適。
可我不知道,這樣的陳設,到底是為了便於我休養,還是為了便於柳沁行事。
馬車剛緩緩行駛時,柳沁已一邊親吻我,一邊解我的衣帶。
是歡愛,還是蹂躪?鸞鳳錯:相思青蘿〖全本〗閱讀是歡愛,還是蹂躪?
&ldo;不要……我……有傷……&rdo;我下意識地掙扎著,含糊地說著,卻捨不得離開他讓我心亂神迷的唇。身上的傷口承受著他身體的重量,正悶悶地疼著。
我根本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清醒時傷口的疼痛比夢中凜冽多了,而柳沁的動作又劇烈得可怕,伴隨著馬車的起伏顛簸,強烈的刺激和生猛的疼痛交織著,讓我眼前一陣陣的昏黑,偏又不想讓他停止,由著他那樣的衝擊著,一下又一下,幾乎把五臟六腑都撞到了一起。
外面便是人群,甚至是鬧市。
我聽得到暄囂的人聲,更聽得到前行中的雪柳宮上下的馬蹄聲,甚至有流月、心素等熟悉的笑聲。
所以即便刺激或疼痛到極點,我也不敢出聲,只是緊緊咬住被子,背心一層又一層的冷汗。!
柳沁顯然不會不知道我的疼痛和難堪,他很邪肆很得意地笑著看我臉色蒼白地掙扎,為我擦著額頭鼻法的冷汗,極溫柔地深深淺淺吻我。
我已經不知道,這到底是歡好,還是蹂躪。
只知道,我畏懼甚至帶了幾分心虛地由著他摧殘,等他終於放開我時,我的喘息都變得微弱無力,蜷在被褥上,幾乎無法再動彈一根指頭了。
我只能認為,他在懲罰我,以他柳沁對待心上人的獨有方式。
果然,等他自己緩過力來,為我清理了身體,披了小衣,裹在被中,伏在身來向我綻開很嫵媚的笑容:&ldo;記住了嗎?&rdo;
我瑟縮一下,沒有回答。
柳沁依然笑得極好看優雅,眸光卻冷了起來:&ldo;你若讓人再碰你一根指頭,我非活活乾死你不可!&rdo;
他自己和晏逸天胡來,甚至以前養過那麼多的男寵,卻不許人碰我一根指頭,把我當成什麼人?
我別過臉去,不理會他。
&ldo;你不願意麼?你還想著你的宸麼?&rdo;柳沁撥我的臉,迫我面向著他。
我淡淡道:&ldo;你可以有晏逸天,我就可以有宸。&rdo;
給我一個承諾,從此不理晏逸天,那麼,我自然也會和與楚宸一刀兩斷。
只是宸……怕會很難受吧?
低低吐一口氣,迫自己不再想著這煩人的事,只盼著柳沁給我一個順水推舟的承諾。
柳沁若有所思望著我,然後將頭靠到板壁上,仰頭輕笑:&ldo;你還敢想著他?放心,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再見到他!&rdo;
他斜睨著我,笑意有些冷:&ldo;我不知道你昨晚對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我也會好好將這事查下去。那麼多人見到的藍發人縱然是有人在易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