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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竟然只有半把長刀,這實在是有些驚人!

袁功壽伸手拔出斬馬長刀,解開上面染血的衣角,開啟一看發現裡面包著一塊玉佩,上面還用血寫著幾行字。

幾名管事坐在那裡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看著自己的堡主站在那裡呆呆發愣了半晌,然後揮揮手說道:“你們散了吧,這把刀的事情我親自處理,你們切不可外傳,違者家法嚴懲!”

待幾位管事散去後,袁功壽身上轟然爆發出一股驚人的氣勢,身上的法袍無風自鼓,那把精鐵鑄成的斬馬長刀瞬間片片碎裂,他臉上的肌肉扭做一團,咬牙說道:

“我不管你是何方神聖,敢傷我兒子一根汗毛,就別想活著離開袁家堡!”

這擲刀投書之事,當然是林輕所為,他讓袁小瓜自己咬破食指,在自己的衣角之上給袁功壽寫了封血書,把路上準備強搶林輕坐騎的事情講了一遍,然後說現在被人所擒,必須用精鐵礦的權屬憑證來交換,而且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不能帶任何人前來,否則性命難保云云。

為了讓袁功壽相信,林輕還拽下了一塊袁小瓜身上掛的玉佩裹在血書之內,一併綁在了斬馬長刀的刀柄之上。

林輕選的交易地點是袁家精鐵礦附近的一處山間壩子,這裡是幾座山交匯處的一塊小平地,站在壩子中間四下望去,視線非常良好,若是袁家的大隊人馬前來,很遠就能夠發現。

袁小瓜在壩子的中間直直的站立著,背後杵著一根直直的轎杆,他的雙手、雙腿都和轎杆緊緊的綁在一起,這樣的話他不僅一步也動不了,而且連搖晃都不敢,否則一旦栽倒,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父親,父親,救我啊!瓜兒好辛苦,嗚—!”望眼欲穿的袁小瓜終於看見遠處空中出現了一個黑點,這黑點迅速的變大,正是馭空而來的袁功壽。

林輕四下瞅了瞅,見並無其他人出現,又看袁功壽沒有一點減速的意思,便抽出了腰間的“屠滅刃”架到了袁小瓜的脖子之上。

“不得靠近我周圍一百丈範圍以內!”林輕冷冷的說道。

原本速度極快的袁功壽立刻如同撞到了無形的牆壁一般戛然而止,正好停在距離林輕一百丈的距離。

林輕仔細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原來這袁功壽駕馭的法器甚為獨特,竟是一個大如栲栳的黑黢黢鐵錘,上面還雕刻著眉眼嘴巴,如同一個活生生的禿頂人頭一般。

袁功壽原本就矮個禿頂,腳下再踩著這麼一個圓咕嚕噸的人頭型法器,上下兩個圓頭,看上去如同雜耍班子的小丑一般。

“東西帶來了嗎?袁堡主?”林輕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放了我兒子,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否則,我向天發誓你絕難生離此地!”袁功壽麵沉如水,毫不掩飾自己身上的重重殺意。

在初看到血書之時,袁功壽還頗有顧慮,生怕對方真是什麼大能修士,等見到林輕之後,發現這不過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他心中懸著著的石頭便落了地,再者他來時已佈置了後手,即使這少年有天縱之資,或埋有伏兵,他也有信心將兒子救回,將這膽大妄為的少年當場擊斃!

“袁堡主,你好像搞錯了形勢哦,現在有生命危險的是你的寶貝兒子瓜瓜,他想搶我的坐騎,就應該為此付出代價,至於我有沒有命離開這裡,那是以後的事情!”

林輕的態度既針鋒相對,又顯得信心十足,手上的屠滅刃更是微微一顫,一縷鮮血便從袁小瓜的脖子上留了下來。

見兒子流血,袁功壽心中如刀絞一般,他害怕林輕進一步傷害自己的兒子,便口氣一緩,說道:

“不知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若瓜瓜有冒犯之處,我袁功壽情願賠禮道歉,並且用靈石彌補一下他的過失,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