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春一聲驚喜的小央哥,讓項央聽得頗為感慨,點點頭,尤其見到對方精神頭極好,甚至呼吸也入了規律,應該練出內息,更加滿意。
“還好,這次神捕門批了我一個月的假,回來看一看你們,另外到我父親墳前祭拜一番。”
項央以為傅大春變化不小,殊不知在傅大春眼裡,項央才是翻天覆地的變化,極為驚人。
首先是個頭上,項央歷經易筋鍛骨,又處在少年青春期,竄的極快,現在看來,已經高了傅大春大半頭,按照他自己的估計,約莫將近有一米八左右。
再是氣質上,項央幾經磨鍊,與高手征伐,殺戮也不在少數,原本的青澀已經完全褪去,鋒芒外露,尤其是眉宇之前的自信,任誰都能看出項央的不凡與英偉。
最後就是項央近來修煉的目擊之術,眸中如醞養刀鋒,銳利至極。
雖然他無意對傅大春施加,但此功初練就,難以收發自如,顧盼之間,難免有凜然之威外放,讓只是粗通武藝的傅大春難以直視。
見到項央回來,傅大春極為興奮,對著一側的跑堂小廝招呼一聲,便轉而與項央出門,見到烏雲踏雪這寶馬良駒,更是認定項央已經今非昔比。
“我剛到城裡,還沒回家,不知家中有何變化?你們這些老朋友又怎麼樣。”
項央牽著烏雲踏雪,與傅大春踱步往家中而去,兩人邊走邊談,倒也讓項央瞭解了不少事。
家裡那邊他不用擔心,傅大春按時去打掃,另外項大牛墳墓也是定時清掃祭拜,供品不斷,讓他放心不少。
其餘縣城變故倒也不少,首先是飛羽幫原本一家獨大,隱然有安遠縣城地下霸主的苗頭,卻被一個新成立的勢力打壓,幫主劉乘也被外來的高手打傷,一直龜縮。
縣衙那邊,倒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聽說李縣令的老管家某一天嘔血不止,在一個寒冷的夜晚離世。
還有原本在縣城極有聲望的猛虎武館,先是如日中天的錢孚消失,接著錢老英雄重病離世,孫濤獨木難支,更在月前被人擊敗,猛虎武館的招牌徹徹底底的衰敗下來。
這些在傅大春看來,似乎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卻讓項央眉頭緊皺,心裡盤算不停。
先不說其他,單單李縣令的老管家,也就是方管家,在他看來乃是身手不弱的武者,至少也在麥香香之上,這樣的人會嘔血,不是重傷就是重病,而且重傷的可能遠遠大於重病。
那麼身為一地父母官的管家,為何會受到如此重創?又是何人會下重手?
還有劉乘的飛羽幫,他人不知,他卻知道這是魯達的一枚暗子,和他同為神捕門中人,現在居然有人猛龍過江,將他打壓?
“那新出現的勢力叫什麼苦門,聽說是一個龐大的勢力,咱們這只是一個分支,香主叫趙德漢,很是厲害,聽說飛羽幫的幫主劉乘被他一招折斷長劍,然後一掌打成重傷。”
路上,傅大春還在興致勃勃的向項央講述他道聽途說而來的那一戰,卻讓項央暗暗搖頭。
劉乘的武功在他武功未成之前,還算得上高明,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以他今日武功,彈指即可斷劍,一招就可取他性命,並不廢什麼功夫,對於衡量那趙德漢的武功沒有任何幫助。
還有猛虎武館,踢館之人也正是趙德漢,原本是要尋找原館主錢孚,後來見到他失蹤不見,便將現任館主孫濤狠狠教訓一頓。
“趙德漢?趙德漢?這人的名字怎麼這般耳熟,總感覺在哪裡聽說過,什麼時候聽過呢?”
項央俊臉糾結,這三個字很熟悉,他肯定是從哪聽過,但具體是在哪,什麼人說出口的,他卻記不太清。
過了好一會兒,項央才回想起來,當日他與孫濤一起設計殺死錢孚,錢孚臨終時似有悔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