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的功夫,打了個時間差,將不知訊息的巨熊幫中上層往上領導人物召集到一起,以雷霆手段斬殺三個不服他的高層,威壓剩下的人,順利登上幫主之位。
還有雄大留下的子嗣和雄二兩個,也被他軟禁起來,現在暫時性命無虞,但按照項央的猜測,劉乘留下這兩個人絕不是一時良心發現,而是等著這兩人將巨熊幫的產業全部轉到他的名下,還有安撫巨熊幫一眾老人的心。
等到劉乘完全掌控巨熊幫,雄大兒子和雄二兩個人沒了利用價值,結果可想而知。
不過這些都跟項央沒關係,他現在關心的是劉乘一大早請自己喝酒的目的,難道是迫不及待的要向官府表露善意?直接去衙門找李致知多好。
在疑惑中,項央在兩個幫眾的帶領下,來到項央家附近規模最大生意最紅火的酒樓,三層高,足以容納數十人同時就餐,在安遠縣也算是大酒樓了。
進了門,看著一個接一個筆直站立的巨熊幫幫眾,項央才知道今早的酒樓已經被劉乘包下,再沒有閒雜人等在酒樓逗留。
上了二樓,項央一眼就看到靠窗位置向外遠望,頗有些文藝範的劉乘,紫色衣服,如星的亮眸,原本披散的長髮也梳攏的整整齊齊,坐在窗邊,別有威儀。
“劉幫主,勞你久等,項央來遲,還請恕罪。”
項央將手中的油紙傘交給樓梯口一個把守的巨熊幫幫眾,自己持著雁翎刀走到窗邊方桌旁,朝著劉乘拱了拱手道。
劉乘聽到項央的聲音,這才轉頭,平平無奇的相貌是真的普通,但練武之人特有的英氣又為他增添幾分男兒魅力,作為顏狗的項央給他打了七十五分,倒也不算太差勁。
“坐,咱們邊吃邊談。”
劉乘朝著項央輕輕一笑,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而後揮退二樓把守的幫眾,讓他們退下,如此整個二樓,只剩下兩人。
項央也不客氣,看著滿桌子的雞鴨魚肉,生猛海鮮,那是心花怒放,昨晚一夜在睡夢中不停歇的運轉全真心法練功,消耗甚大,現在正好補一補。
劉乘見到項央一點也不客氣,上手就拿起一隻油燜大蝦,三兩下剝開外殼,塞進嘴裡,幸福的眯著眼咀嚼起來,搖頭笑了笑。
“項捕快,昨天我連夜派人查了你的資料,發現在一個多月前,你只不過是個普通人,頂多會些家傳的基礎刀法。但不過月餘時間,不但習得一套精妙刀法,還練成內力,修習身法,可謂翻天覆地的變化,不知師承何人?”
劉乘端起酒杯喝了口酒,開門見山道,讓正在胡吃海塞的項央漸漸停下手裡的動作,眼神也變得警惕起來,有一種秘密被人窺破的感覺。
扔下手裡啃了一半的燻雞雞翅,項央舔了舔滿是油脂的嘴唇,丹鳳眼眯起,寒光四射,冷冷看著對面一臉瞭然的劉乘。
“劉幫主,你調查我?還想知道項某人的師承?可是想棄劍練刀,改換門庭,轉投向我恩師的門下啊?若真是如此,我為你引薦一番也無不可。”
項央哪裡有什麼師傅?若說有,那也是隨身攜帶在腦子裡的無字天書。
但現在他演技爆發,彷彿真有一個傳授他武功的隱士高人。
沒辦法,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從石頭縫裡蹦出來,項央的武功也不可能從天而降,任誰都會猜測項央背後一定有一個老師在教他武功。
“項捕快何必動怒?我沒有想棄劍練刀改換門庭的打算,只是好奇罷了。能讓一個普通人在短短月餘時間脫胎換骨,武功大進,甚至足堪比擬一正經的後天武者,手段實在高超,劉某想認識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劉乘給自己倒了杯酒,向著項央舉起以示賠罪,然後仰頭幹了,他說的話也符合人的心理,不過項央總覺得有點不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