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重的大人物,日子過得極為舒心。
不過此人野心不小,雖然已經是手握大權的一方豪雄,但在山上一直被呂氏雙獅以及程處豪壓制,心內不滿,特傳信給師兄弟,請他們前去相助。
“老十,這次替你解決神捕門那個什麼項央的,咱們可再也不能耽擱,七弟那裡不容有失,師傅和大師兄也看好飛馬盟,說不定那裡就是咱們的棲身之地。”
十八火神,都是烈火老祖的弟子,排名不是按照入門順序,而是武力高低,原本的上九火神,通通是真氣外放的高手,苗烈禮新近突破,自然成了老十。
說來苗烈禮,他對於項央的態度是複雜莫名,那日項央將他擊敗,本來是有機會殺他的,不過最後還是羞辱一般的放他一馬。
這一次境遇讓他知恥後勇,苦心練功,後來機緣下得到一株靈藥,服下後藉助其中強大的精氣,使得自己內力大增,才有他今日的武功境界。
“項央小兒,我不會殺你,只會將你挫敗,狠狠的羞辱你,讓你嘗一嘗那日我內心的痛苦。”
苗烈禮點頭應和,心裡則惡狠狠的發誓,武者路上不是一番風順,項央就是他的一個劫,現在他幾乎每天都會想起那小兒對自己的不屑和羞辱。
正說話間,遠方傳來一聲聲有規律的敲銅鑼聲,還有兩道此起彼伏,交相映照的喊聲。
“合~吾,合~吾……”
“咦,這是有鏢局走鏢?哈哈,兄弟們,正愁晚間無事可做,咱們不如看看這是哪路鏢局,押運的又是什麼鏢,若是可心,咱們劫了這一鏢,你們說如何?”
第六火神潘博捋弄著自己鬢角的紅髮,眼裡賊光閃亮,左右環顧,小聲說道,倒不是怕別的,而是怕自己的聲音嚇跑了走鏢的人。
潘博是個快要接近四十歲的中年,長相醜陋,為人陰險,向來不被人所喜。
這人一向對老七尤三金頗為不滿,認為自己武功高過他,名聲與勢力卻遠不及他,這都是他人有眼無珠,一直有比較的心思。
這倒是他不自量力,須知武功高的不代表能力也強,給他一百個人手,他不但管理不好,恐怕還會被人給懟下臺,這一點尤三金就是個中好手。
“也好,聽著口號,該是仁義鏢號,應該不扎手,咱們上山也不能空著手去,正好做一票,給老七帶份禮。”
第五火神湯均就是個會做人的角色,雖然尤三金給他們寫信說是求幫助,但換言之,他們也是上山去投靠人家,必要的禮數還是要有的。
他這一番話不但博得幾個師兄弟的同意,便是那七個漢子也是頗為心動,他們也是前往飛馬盟投靠的,帶東西總比空著手有誠意。
“好,就聽湯五爺的”“不錯,到尤七爺那裡空著手,著實丟了面子,奉上一份好禮,大家才好說話呀。”……
眾人紛紛應和,老六潘博心裡一哼,還不是要搶?既然如此剛剛怎麼不迎合我?一群有眼無珠的狗東西,應該還是看老五的武功更高,做他的應聲蟲。
老九楊川華沉默寡言,雖然也是長相粗豪的漢子,但心思細膩,很快看清潘博心中所想,搖頭無語。
這就是老六討厭的地方,同一件事,人家老五考慮周全,先點明鏢師實力不夠,接著說的也是為大家著想的話。
你劫鏢的目的是什麼?正愁晚間無事可做,找樂子,這不是玩呢嗎?誰願意冒著得罪鏢局的風險陪你玩?
不過不管心裡怎麼想,面上卻是沒有顯露出半分,畢竟都是師兄弟,情義還是有的。
眾人紛紛轉向口號鑼聲的方向,手裡撕扯著香噴噴的烤肉,不時喝上一口酒,靜靜等待。
過了好一會兒,一隊車馬才漸漸顯露形跡,三大馬車,鏢師趟子手約莫有二十多人,車上的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