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邦威正自在銀河聯邦邊境上焦頭爛額。
這段時間裡,他的日子過的並不愉快……
本來以為文極君僅僅只是紙上談兵之輩,之前的意外雖然確實有他的些微責任,但更多的還是文極君指揮不當的緣故。
所以他才會把文極君推走,自己上位,親自指揮。
本以為絕不會再犯文極君犯過的那些愚蠢的錯誤,可誰知道他親自上任之後才明白,文極君之前的指揮究竟有多麼的英明……
雖然僅僅只是數百人的攻堅之戰,但文極君的發揮卻幾乎堪稱是完美。
無論是先行探查,還是事後的大舉進襲,其路線選擇……讓十幾條分兵的路線都能夠完美的實現互相援護攻擊。
在敵國境內將四族的戰力包成了一個刺蝟,讓敵人完全無從下手,手法不可謂不完美。
司邦威在苦苦思索了好幾夜,卻悲催的發現自己根本就沒辦法想出一個能超越文極君計劃的計劃,最後只能無奈沿用文極君那更為完美的計劃。
然後由自己坐鎮居中。
打算隨機應變……
本以為這一次必然能夠大獲全勝。
可誰知道教會的反應卻快的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
在最初的攻勢得計之後,他們的推進便極為艱難……好似對面的人有火眼金睛一樣,總是能輕易的洞穿他們的計劃。
無論司邦威他們採取如何的攻勢,都會遭遇到最為殘酷的打擊。
司邦威感覺自己好像成了一隻沒頭的蒼蠅,被困在了一個玻璃罩子裡,看似周遭一片空白,任他翱翔飛舞……但無論他飛到什麼地方,都會狠狠的撞上玻璃,給撞的焦頭爛額。
不奇怪。
之前文極君在。
教會還要付出一部分死忠教徒的性命,以此來為文極君做掩護。 _o_
畢竟沒人比教宗更懂在敵人的內部安插一個地位極高的女幹細究竟是一件多麼重要的事情了……
這麼大的優勢,他絕不可能讓他暴露。
可現在文極君不在了。
教會自然也就沒有了任何的顧忌……反正敵人已經踏入了加里亞合眾國的地盤,他們只會認為敵人有著他們所不瞭解的偵查方式,將他們的所有動向都給知悉的一清二楚,而不會懷疑事實上,他們中出了一個女幹細。
而對於文極君是如何在自己根本不在司邦威的陣營之內,卻仍然能完美掌控局勢。
蘇唯也有這方面的困惑,面對蘇唯,文極君自然不會有半點兒的隱瞞。
他解釋道:“很簡單的問題吧,幫助司邦威做作戰計劃的時候,我是真的很盡心盡力的去做這些計劃,並且考量到了所有的可能,這份計劃足足耗費了我大半個月的時間,不敢說詳盡完美,但我自信憑藉銀河聯邦的人,是做不出比我更完善的計劃了,而無論是司族還是呂族他們,在看到我的作戰計劃之後,就算他們想要重新部署,也會不自覺的向我的計劃靠攏,看似是他們自己做的,但卻擺脫不了我的影響,因為他們也知道這樣更好。”
“然後呢?”
蘇唯問道。
“事實上我做完了這份作戰計劃之後,又以敵人的身份,針對這份計劃做了一份相對的計劃,完全就是針對這個計劃而來。”
文極君說道:“司邦威趕我走,我其實反而挺高興……因為該佈下的棋子早就已經佈下了,這個時候我走了,反而洗脫了我的嫌疑,這段時間裡司族損傷慘重是吧?蘇掌門,勞煩你替我透過加里亞國主,警告教宗一聲,適當的讓利……司族不能敗。”
“好,到時候我會安排。”
文極君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鏡裡的他看著自己的眼神裡滿是歎為觀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