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了幾句便叫大家散了,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把臉便又出了門,他還要去找白嬌嬌,這是正事不能耽誤了。
來到女子學校門口,那門衛認出是那天晚上那位闊氣的爺,屁顛屁顛得迎了上來,張爾倫也沒跟他廢話,直接扔給了他一塊大洋,只說了聲:“我去找教務主任!”便徑直往裡走去,那門衛還在後面喜滋滋得追問了一句“您慢點,要不要我給您帶路!”張爾倫都沒轉身直接對著後面擺了擺手,沿著記憶中的方向朝教務主任的辦公室走去,到了門外發現門虛掩著也沒客氣,直接推開看見屋裡就那中年男子一人,直接關上門走了過去。那教務主任當然認出了這位煞星,乾淨利落從辦公桌前走了出來往地上一跪,磕頭拜道:“爺爺饒命,小的是真盡心找了,可確實沒有白嬌嬌的訊息;爺爺饒命啊!爺爺饒命啊!”原本張爾倫還想著掏出槍來嚇唬嚇唬他,可一看這陣勢免了吧,拉過來旁邊的藤椅坐下來說道:“有沒有問過她有什麼要好得同學,她們有沒有她的訊息?”“問了,都問了,”那教務主任慌忙答道:“所有的同學我都問了,有一個叫小晴的跟她關係要好,她說白嬌嬌從學校出來後在她家住了一晚便走了,大件的行李還留在了她家,也沒說去哪,後來就一直沒回來過,我跟她說了,白嬌嬌要是去找她讓她一定留住了,她家裡人再找她。”雖然這又是個沒什麼用的訊息,可有訊息至少比沒訊息好,就算圖個心裡安慰吧,張爾倫如是想,他站了起來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扔給那中年人說道:“這上面有我電話和名字,要是找到人了你就打這個電話找我。”那教務主任趕緊撿了起來點頭稱是,再抬頭時人已經走了,站了起來揉了揉已經跪得發酸的胖腿無奈得搖了搖頭。心想著自己在這所學校裡那也是個威風八面的人物,到哪不都是阿諛奉承的人物,可當面對張爾倫這樣的人物,自己竟是那麼的渺小,想張爾倫這樣的人可不跟你說什麼金錢啊,勢力啊,權利關係什麼的,人家直接要你的命,在生命面前他這一生所奮鬥的一切就都是浮雲了。
張爾倫走到門口看到有幾個女學生剛被攆了出來,那些女孩子都穿著學生服,面前是一堆雜七雜八的行李,眼睛兩旁還掛著淚水,臉上充滿了悲痛和絕望,就站在那裡抽泣著,而學校得大門緊鎖著,在鐵絲網編織得大門內還站著幾個穿著黑色衣服得壯漢,圍成一圈抽著菸捲,表情各異。張爾倫想白嬌嬌當時是不是也跟這幾個女孩一樣站在這裡無助的痛哭過,他很想幫幫這些女孩,可就算是給她們每人交上一年得學費,那也是一筆鉅款了,更何況這樣得女孩子每天都有,這種事情每天都在發生,他又能幫幾個。他很想給校門內的那幾個人來上一梭子,可關他們什麼事,他們也是奉命行事,他們不幹有的是幹活得人,也許這些人和當初自己帶著花團得兵痞們搶糧時是同樣的心情吧,都是那樣的萬般無奈,張爾倫實在不忍心再看下去,憤然轉身,向遠處走去。
葉玉卿聽見敲門聲開啟了屋門,看見是張爾倫,將他迎了進來邊關門邊玩笑道:“回頭得給你配把鑰匙,哪有主人回家了進不來門得道理,呵呵。”說完後發現沒有回應,回頭一看張爾倫躺在沙發上望著屋頂,一副悶悶不樂得樣子,葉玉卿竟然覺得這時的張爾倫尤其的可愛,如一個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找媽媽得孩子。自己的母性細胞瞬間激起,她走到張爾倫面前,側坐在沙發邊緣,撫摸著他的腦袋安慰道:“怎麼了,受什麼氣了,誰這麼大得膽子敢欺負我們的張大隊長,拿你的那兩隻盒子炮轟了他!”張爾倫苦笑了一下將尋找白嬌嬌和今天在學校門口的事情原原本本得告訴了葉玉卿並感慨道:“你說這些孩子本來可在呆在寧靜的校園裡安靜的讀書學習,可是就因為家庭的破落失去了保障,如今就只能被學校清理了出來,其實這種事真怪不得學校,那教務主任說的也是實話,若所有的學生都不教學費,學校如何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