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的問題了,總不能讓你們一直跟著我做老姑娘吧。”
香寒聽了我的話,微微鬆了口氣:“回格格話,奴婢並沒有心上人,奴婢只想一直侍候格格,報答格格的收留之恩。”
我笑著搖搖頭:“這話不對,我給你住的地方,給你飯吃,你也盡心盡力的侍候我了。我並沒施與你什麼恩德,所以也不需要報恩,若你非要說到報恩,那我該如何報當年錦玉收留我之恩呢。”
聽我又提到錦玉,香寒眼眶微紅。
我伸出手,幫她擦了擦眼角:“別說那些話了,你若有心上人,便和我說。我給你做主,若是沒有,等貝勒爺回來,我便給你安排個親事。”
香寒退下之後,我躺在寬敞舒適的大床上,卻輾轉反側,竟怎樣也睡不著了。
從前一直覺得這床非常的寬敞柔軟,躺上去,十分的舒服。可如今就因為它太寬敞了,我竟覺得空蕩蕩的。平時我非常喜靜,我的院子,一入夜,便十分的寂靜,而此時,我卻覺得太靜了,靜的我覺得有些害怕。
突然十分想念胤禛,不知道他此刻在做什麼?是不是在與善玉在一起?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心裡頓時壓抑的十分難受。胤禛把善玉支著跟皇上南行,本意是不想讓她打擾我與胤禛,沒想到反而卻成全了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天意。
不知道在杭州他們沒事的時候,是否也會牽著手站於橋上一起看細水長流。是否在夜裡也會秉燭而談,談詩論畫,然後相擁而眠。
外面突然狂風大作,將大樹吹得沙沙作響,不大會,便下起了大雨。我心裡更覺得有些淒涼。接著,門外傳來檢查窗戶的響聲,我知道是香寒來看窗戶是否關嚴,怕我吹了風著涼。
我不知道我究竟躺了多久,可始終無法入眠。在這樣一個風雨交加的深夜裡,我竟深深的感覺到了寂寞。莫名的寂寞。
暴雨總是這樣,來的快,去的也快。不多時外面竟又恢復了平靜,彷彿剛才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覺,只有從屋簷處啪啪滴落的雨滴,才能證明暴雨剛剛過去。
我起身,披了件外衣,來到窗邊,輕輕的推開,外面的風隨著窗戶的敞開猛烈地吹了進來。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不知為何,心中突然空落落的,其實自己也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女子而已。 胤禛再愛我,我也要不得不去接受其它的女人,而且,還要與她們爭鬥。這些年,我竟就是這樣過來的。。。
吹了半宿冷風的結果就是第二日睜開眼後,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幾乎要起不來床了。
婉娜瞧了我的樣子,一副憂心,轉身不免微有些責備的語氣對香寒道:“昨夜颳風沒有把格格的門窗都關好麼,格格怎麼著了涼?”
香寒也知道我身子一向不好,若是病了,不知道要拖多久。她站在婉娜身後,沒有說話,只是把頭低得很低。
“不怪她。她有來幫我關緊門窗。”
“那格格怎麼?”
我把頭轉向一旁,望著窗外已經晴朗的天色,沒再說話,我要如何告訴她,我因為太寂寞,太難過而吹了半宿的冷風。
過了晌午的時候,怡寧帶著若馨過來了。
兩個人的臉上,都掛著我熟悉的和煦的笑顏,怡寧一進門,便坐到我床邊,親切的握上我的手,“還好病的不嚴重,怎麼這樣不小心。”她回頭衝著婉娜等人,語氣微有責備:“你們幾個怎麼侍候主子的?竟讓主子受了涼,你家主子身子骨本就弱,你們幾個不知麼。”
我拉了拉她的衣袖,“姐姐,不怪她們。”
“你呀!就是心疼你屋裡的奴才。”怡寧笑著衝我嗔道。
婉娜搬了張軟椅放到若馨身旁,若馨款款落了座,親切道:“姐姐怎麼一個人回來了?”
“到揚州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