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全部毫無知覺地昏倒。
宮門開啟,一人在外放風,一人閃了進去。
「誰?」皇甫勝一驚之下睜開眼。毫不掩飾的殺意刺激得他渾身發寒。
「啊!」勝帝還以為自己看見了魔鬼。
燈亮了,來人淡淡道:「這還未到戌時,怎麼就睡了?父皇您的身體看來也不行了呀。」
「原來是皇上來了。」勝帝故意加重了「皇上」兩字的發音,諷刺意味不言而喻。「你來幹什麼?特意來看寡人有沒有死嗎?」
「是呀。」皇甫桀一口承認,堵得勝帝差點吐血。
「寡人還以為你真的要贍養寡人至百年。」勝帝坐起身擁被冷笑。
「呵呵,如果您真的活到百歲,那朕不得繼續忍著噁心面對那個女人還有你?」
「放肆!」
「放肆?什麼叫放肆?」皇甫桀伸手溫柔卻強硬地壓制勝帝躺下。
「你想幹什麼?來人!來……」勝帝的啞穴被制,張開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皇甫桀順便也在他四肢彈了一下,這樣也比較方便他施為。從桌上拿來一壺清水,從懷裡掏出一迭桑皮紙,重新回到床邊坐下。
勝帝的眼珠骨碌碌轉,臉上有憤怒,更多的則是害怕。這個兒子現在的行為,怎麼看都不像正常。
「你聽過這種處死人的刑罰沒有?用紙覆在臉上,澆上水,就這樣一層覆一層,到最後人喘不上氣,就死了。有點痛苦,但好處是不容易查出死因,看起來比較像自然死亡。」
勝帝瞪大眼睛,瞪得眼睛都要凸出眶外。
「你是不是想問朕為何如此狠心?」皇甫桀笑,笑得像個小孩子一樣,只是他的笑容看起來過於恐怖了些。
「因為朕一直都想好好謝謝您。您是一位多麼好的父皇啊,給了朕生命,給了朕充滿樂趣的童年,就連朕的少年、青年期都在您的熱切關懷下度過,讓朕每天都過得像在戰場一樣,多刺激、多能培養人。您看,朕這不就被您培養出來了嗎?」
第一層紙覆蓋到勝帝的口鼻處。皇甫桀提起茶壺瀝瀝地澆水。一邊澆一邊笑,就像在玩一個非常有趣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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