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扶持的女子被寧王一把推到旁邊,皇甫桀抱起那名嫵媚女子就去撕她的外衣。
「王爺,不要……」
「不要?妳敢說不要!」皇甫桀突然暴怒,伸手就給了女子一個耳光,打得女子跌向一旁,口角也有鮮血流出。
「王爺饒命!」兩名女子一起跪下,受傷的那個連臉都不敢捂,只一個勁磕頭求饒。
皇甫桀酒意上湧,一腳把屋中梨花木的厚重桌子踹倒,大吼道:「妳們一個兩個都不把本王放在眼裡!本王哪裡不如他?可就因為他得父皇喜愛,本王就不得不對他屈意奉承。哈哈哈!老二那個笨蛋,他還在一心等待父皇把皇位傳給他,哈哈哈!等吧,等死了他,也不會等到!」
「王爺!」門口突然出現一條人影,快步走進室內扶住雙手亂舞、連站都站不穩的寧王。
「走開!去對那小子奴顏卑膝去!將來他才是你們的主子,不是我……不是……」
「王爺,您醉了。」身穿太監服的男子大聲喝止他的王爺繼續信口開河,同時回頭對兩名跪在地上的女子喝道:「妳們退下!這裡不需要妳們侍候。」
「是。」兩名女子不敢多言,立刻起身往外走。
「站住!」
兩名女子互相扶持著,發著抖轉身望向這位貼身侍候寧王的張侍人。
「今天不管妳們聽到什麼都給我忘掉!如果讓我聽到外面有一絲風聲,妳們最好趕緊想想怎麼才能死得快一些。」
「賤妾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聽見!」
兩名女子惶恐萬分地退下。
「撲通。」
身分尊貴的寧王爺被張大侍人非常不客氣地扔到了床上。
寧王皇甫桀也就這樣癱在床上一動不動。
張侍人轉身往外走。
本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男人突然跳了起來,以極快的速度撲向快走到門口的張侍人,一把抱住了就去扯人褲子。
「幹什麼?」
「幹你!」
「咚!」發情的寧王爺沒忘把門用腳帶上。
五天後,深夜,惠王府內府的會客小廳內。
「王爺,您看皇上如今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沉吟許久,惠王回道:「聖意莫測。」頓了頓,突然問道:「你們覺得寧王這個人如何?他有沒有可能問鼎帝位?」
又是長時間的沉默。
「如果說六年前,屬下還可以說此人絕無可能成為您的對手。但如今,屬下亦看不出他的深淺。」
「他與任何一位大臣來往,每日會客不停,卻又不與任何人深交。屬下曾派人探他的口風,表示出願意助他之意,可也不見他任何明確回應。他曾握有大亞三分之一的兵權,卻又輕易棄之。如果說他有心帝位,這一連番的作為卻怎麼看都不像啊。」
另一人卻道:「老夫卻覺得這正是寧王聰明之處。」
「怎麼說?」
「握有兵權有何用?名不正言不順,想討伐他容易得很。現在天下也算安定,他起兵首先就不會得民意。就算他最後打進京城坐上皇位,這天下卻早已不是當初的天下。更何況大亞四周居心叵測的鄰居不少,只要他不是空有武力的莽夫就不會選擇這條路。」
「紀老言之有理。」
紀老又道:「而如今他身有莫大戰功,武將及士兵無不敬他,如他登高一呼,武力支援將不成問題,這是其一。」
「民間把他傳為龍神之子,說他公正威嚴、待兵待民如子,雖有性癖不好之名,卻無傷大雅,他已得民意,這是其二。」
「他與眾臣沒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