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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頁

王后第一次遭到刺殺。誰會對這位閒散王爺下手?兇手有什麼目的?一時朝中又鬧得紛紛揚揚起來。

勝帝知道五子被傷後並無什麼特別表示,只派了太醫前去醫治,隨即就把此事交給刑部嚴查。

可經過這次刺殺,舒王府的侍衛數陡然增多。而舒王身邊的幾名貼身侍衛也換上了陌生的面孔。

「王爺,惠王爺帶人來訪。」言管家戰戰兢兢地上前稟報導。如今的寧王早已不是當初可以讓他直視的少年,光是對方那不怒自威的外貌,就已經足夠讓他打從心底懼怕此人。

其實這位爺也沒對他做過什麼,但他就是怕。哪怕只是一個眼神也足夠讓他心驚膽顫半天。之前這位爺剛回來時他不過收了太子一些見面禮,等後來他去看這些禮物卻發現全部不翼而飛,之後卻看到帳房錢若谷命人把那些禮物拿去換成銀兩捐給了善堂。

當時正要出門的王爺就瞟了他一眼,他卻差點嚇得尿濕了褲子。

終於坐不住了嗎?皇甫桀在心中微笑。

「帶路。」

「是。」

「四弟,原諒哥哥冒昧來訪。」

皇甫瑾一身白,雪白的錦袍、雪白的狐領。襯得一張白皙的面孔更加面白如玉,加上相貌俊秀,舉手投足間自然而然帶出一份王族才能具有的自傲和優雅,讓人觀之就不禁生出些許自卑之感。

「二哥客氣。愚弟這裡,二哥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不用顧忌。二哥請坐。」

皇甫瑾暗中打量這個四弟。只見此人身上已完全看不見他初回京城時,一剎那間展露出來的血腥霸氣,此時的他,有著符合他身為閒散王爺的慵懶和灑脫氣質。

可惜他的面目過於陰森,身材又過於高大,自然而然就給人帶來一種威壓感,讓人不敢與他對視。

而當初那個膽小卑微醜陋不堪的年幼皇子,已經完全消失在歲月的痕跡中,看不到一點影子。如果不是那張臉上的特徵無法改變,誰敢說這是同一個人?

皇甫桀,當年我真是小窺了你。

皇甫瑾把那一份懊悔深深藏起,兩人互相客套一番後落坐。

「聽說四弟你要成親了?愚兄先在此祝賀四弟與言府小姐白頭偕老子孫滿堂。」

「多謝二哥吉言。」

「聽說言老將軍這位千金小姐蘭心蕙質、出落得如花似玉,四弟你好福氣。」

「哈哈哈!是否真的蘭心蕙質、如花似玉,愚弟沒有看見所以也不知道。女人嘛,能傳宗接代就行。對了,聽說惠王妃剛給二哥添了一位世子,恭喜!」

「同喜同喜。」皇甫瑾笑咪咪。

皇甫桀打著哈哈,兩人東拉西扯誰也不肯先提主題。

終於,皇甫瑾開口了,如果他再不開口就只能告辭離去,他也沒想到這個看似莽撞的武夫弟弟會如此難以對付,說話嚴絲合縫,無論他怎樣旁敲側擊都無法讓他透露出一點口風。

其實在他心中,不管謀臣怎樣解說皇甫桀有可能心機過人,他卻怎麼都無法抹去對方乃一脾氣暴躁、一身蠻力的莽夫的想法。所以說人不能先入為主,更不能讓這個先入為主的觀念變得根深蒂固。

「四弟,你可曾去探望過老五?」

來了!皇甫桀不動聲色。

「當然。愚弟可不敢得罪他。」皇甫桀眼中不平一轉而逝。

皇甫瑾察言觀色本就是高手,更何況他一直在注意皇甫桀的一舉一動,對方眼中閃過的情緒自然沒有逃脫他的觀察。

「此話怎講?你不但是他的兄長,還有軍功在身,理應是他要對你禮敬有加才對。四弟如今怎說出你不敢得罪他的話來?」皇甫瑾表現出憤憤不平。

皇甫桀眼神越發陰沉,「兄長?我可不敢當。有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