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兒,幾乎抱著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情,摸著地方就插了進去。
他這邊看似因為害怕進行得乾脆,那邊一直作壁上觀的寧王爺只覺得自己能忍到現在簡直就是聖人。
「洗乾淨了?」皇甫桀藏在袖中的雙手死死扣住椅子扶手。
「是。」教習嬤嬤答。
「他臉怎麼那麼紅?」
「老奴按例在木具上抹了脂膏,有潤滑及一點催情效用,可以為王爺增添一點床笫之樂。」
皇甫桀卻把眼光看向紅袖,眼中意味很明顯。紅袖暗罵一聲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為什麼她卻覺得兩頰如火燒一般?
「多謝嬤嬤們費心。」皇甫桀收回目光,看著地上的侍奴嗤笑道:「起來吧,就這樣走進去,自個兒躺到床上。等會兒本王就去試試你下面那張嘴,看是不是和上面一樣好用。呵呵。」
張平磕個頭,乖乖站起,慢慢向內裡寧王的寢室走去。全身一絲不掛。
皇甫桀盯著他的背影,硬生生把目光從那丘壑間夾著的異物上移開。看向廳中三人。
「等會兒還要嬤嬤們費心了。那賤奴聽話歸聽話,卻無趣得很。妳們多指點指點他,也免得本王失了興致。」
「是。」教習嬤嬤們跪下。
皇甫桀起身時,對低頭的紅袖輕笑了一下。
紅袖聽到這聲笑,身體微微一顫。
對好不容易走進皇甫桀房間的張平來說,剩下的這一夜異常漫長,也異常混亂。
耳邊似乎一直有人在告訴他要怎麼做。
一會兒要他開啟身體,聽教習嬤嬤告訴寧王男女有何分別,以及太監有何不同。
一會兒要他背對床鋪,跪趴在床沿、翹起臀部、兩手遮住臉擺出太監被臨幸的標準姿勢。
當身體裡的假yáng句被抽出,一個滾燙溜圓的東西抵住他時,他似乎掙紮了。
然後他好像被寧王爺打了,然後他就很聽話了……
印象中,他似乎一直沒有被允許上床。
他被教習嬤嬤要求變換了很多姿勢,但無論什麼姿勢,都不准他以正面面對寧王。
他隱約聽到教習嬤嬤告訴寧王道:不陰不陽的太監在受雨露時不得露出正面,一為防主上看到太監殘缺的身體倒盡胃口;二為防穢氣衝撞主上。而宮女們則沒有這個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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