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蕭寒笑了,這裡上上下下的每天進出多少人,整個城門一天多少進項,出去交到總督府的,還剩下多少,還不是這裡的從將軍到士兵都分掉了,在這個時候誰會跟自己口袋裡的錢過不去?
良心,這年頭良心值幾個錢?能換妻兒老小的溫飽嗎?僅憑那點軍餉,能吃香的,喝辣的嗎?
蕭寒沒心情管別人的閒事,不過這不公平既然落到自己頭上,那就不能不出手了!
“既然你們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狼狽為奸,蛇鼠一窩,就別怪本公不客氣了!”蕭寒已經動了殺機,一個人一張嘴是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幾百張嘴的,有些人就是賤骨頭,不打到他服,決不好說真話的。
“伽羅!”
“大哥!”
“今日在此,凡事替這個稅丁做了證,說了假話的,殺!若有反抗者,殺,我今天就要朔方城血流成河!”蕭寒怒而下令道!
蕭寒這一下殺令,包括那個將軍在內,所有人都變的臉色,趕在朔方城下說要讓朔方城血流成河的人,要麼這是一個不自量力的瘋子,要麼就是他們招惹了一個不能招惹的人!
“得令!”伽羅哈哈一笑,一手一個火球,一手一個冰球,直接朝朔方軍中子密集計程車兵方陣中轟了過去!
守衛城門口的朔方軍不過一千餘人,現在下來了大半,被伽羅一個火球和一個冰球,就掛掉了將近一半,這還是控制了威力的,要是使出全力,整個城門連帶城牆上,以及城門口聚集的上萬平民百姓都難逃一劫!
眨眼間,火球所過之處,全部化為灰燼,冰球所到之處,全部變成一個個晶瑩的人形冰雕,裡面的人都還保持原有的姿勢,表情栩栩如生,跟生前一摸一樣。
那將軍、稅丁和那個被伽羅脫光衣服裹著一件袍子抖的如篩糠一樣的尉官還活著。
這哪裡是一個穿著魔法師袍騙吃騙喝的騙子,分明是一個恐怖的惡魔法師,一想到自己居然能在這個法師手下逃的性命。那不知道是一件多麼幸運的事情。
“伽羅,本公要進城,一人兩個銅幣!”蕭寒朝那三個臉上驚懼的臉上投過去一瞥,撣了一下衣襟上的灰塵。淡淡的說道。
“知道了!”伽羅手一揮,六枚銅幣化作六道流光,分別射向三人。
喉嚨和眉心各有三枚,幾乎都是在同一條線上!
“進城!”蕭寒道。
等到蕭寒三人已經消失在人流之中,城門上計程車兵才反應過來。三個殺人魔王進了朔方城,一下子就在城門口殺掉五百多人,全部都是朔方軍計程車兵,其中包括守城的將軍以及城門口收稅的稅丁。
總督府,正堂,寒儒正在處理一省的正常事務。
“總督大人,不好了,不好了!”一個侍從滿頭大汗的闖進了正堂!
“放肆,這裡是你一個侍從隨便進出的嗎?來人,拖出去!”寒儒一見。頓時大怒,這正堂是自己處理軍政要務的地方,就是麾下大將,各類軍政要員進入這裡,都要事先通報,方可入內。
“總督大人,總督大人!”那侍從拼命的叫喊,可是寒儒依然不聽,命人拖了出去。
“總督大人,卑職覺得還是先聽他把事情說了之後。再行懲處!”左近下首的一位幕僚站出來勸說道。
寒儒思量了一下,抬起頭傳令道:“先把人押進來。”
那侍從一路爬進了正堂,剛才那一道命令差點嚇的他都尿到褲襠裡頭了,要知道總督府嚴刑峻法。這一通打下去,自己起碼要送掉半條命!
“說,究竟發生麼什麼事情,若是確實要緊的大事,本督就饒了你這一次驚擾正堂之罪,如若不然。兩罪並罰!”寒儒沉聲道,他治軍甚言,軍中執法隊更是他親自帶出來的,所以誰都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