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得了。
蕭寒可沒有停下的意思。雖然他剛剛餵飽了潔卡西,可他還沒有吃夠呢,慾望正盛,身邊又有冷月這樣一個絕色佳人。他當然不放過了。
很快冷月便變得鼻息散亂,媚眼如絲,剪水雙瞳潤溼明亮,鮮紅的小嘴也抑制不住輕哼低吟起來。
蕭寒當然不可能放過那嬌豔的紅唇,低頭一口吻了下去。在品嚐過嬌嫩的雙唇之後,舌頭輕輕的一挑,便輕鬆叩關而入,攫取那條粉嫩的小香丁貪婪的吮吸起來。
冷月心中幽然嘆息一聲,反正都已經給了他了,何必如此的堅持呢,索性就放下心中的執念,與蕭寒一道追追逐那令人沉迷的快樂。
蕭寒迫不及待的解開冷月的外衣,一對高聳的椒乳彈了出來,顫巍巍。俏立立,那粉紅的乳暈猶如最美的托盤,上面兩粒殷紅的櫻桃嬌嫩非常,埋首乳溝,嗅著乳香,雙手各掌一隻玉兔,揉捏按壓,嘴巴在乳溝裡遊蕩,親吻,往上游弋到香頸留下一串串吻痕。嘴唇劃過冷月漂亮對稱的鎖骨,牙齒輕輕咬著,嬌軀輕顫。蕭寒往左含住左邊的那粒櫻桃,含在嘴裡。細細品嚐,誰知櫻桃雖然鮮嫩可口卻突然硬如小石,接著是右邊的櫻桃。
情動如潮,冷月就算是石女此刻也融化了,蕭寒調情手法越來越犀利了,冷月如果有心抗拒或能堅持一會兒。可她已經完全放開身心,那根本難以抵禦那體內如潮水洶湧而來的春潮!
眼瞅著懷中佳人已經情動,那如花的嬌顏令蕭寒感到無比的迷醉,雖然這個女人曾經愛過別人,但此刻她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屬於他一個人的。
沒有任何一個理由比這個還激動人心了。
挺腰、端槍,猛的刺了進去,男人的動作有時候就是這樣,勇猛無前!
冷月感覺自己就像是一艘在大海上顛簸的孤舟,這個壞蛋出去了一個晚上,怎麼還這麼強,難道潔卡西那個冰女龍沒能滿足他不成,讓他回來禍害自己?
潔卡西要是知道冷月的埋怨,一定大呼冤枉,自己都快不行了,他那麼強,要不是自己求饒,估計明天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那豈不是要鬧出笑話來?
喘息聲漸漸高起,這一次蕭寒記得關上房門,不然這聲音要是傳了出去,被燭平和韓林兒這兩小子聽去了就不好了。
冷月的體質要比潔卡西差一些,因此很快就在一波如潮水般的快感中敗下陣來,蕭寒也沒有乘勝追擊,而是放過了已經癱軟如泥的冷月,今天是他以卞玉和的身份第一天在玄門上班,總不能給人以有後臺就不遵守玄門規矩的印象,這不利於自己的形象。
匆匆梳洗一下,換上玄門執事的衣服,蕭寒出了別墅,朝玄門總部辦公大樓走了過去。
認識卞玉和的人還不少,這一路上走過來至少已經有七八個人跟他打過招呼了,也難怪,卞玉和的酒館就在戰家老宅邊上,哪裡又正對著戰家老宅的大門,是要是有心人,都會去酒館喝上幾杯,順便打聽一點內幕訊息什麼的,加上卞玉和的身份,自然認識的人就比較多了。
蕭寒來到玄門總部,看到的自然是一股人心渙散的局面,只要是原來玄門的人,一個個臉上都帶有一股憂色,而從另外三門調過來的,以及賣身投靠戰家的人則都是一股趾高氣昂的神氣,兩撥人的精神狀態涇渭分明。
如果算上蕭寒如今的身份,他該劃在趾高氣昂的哪一類人中,因為這夥人現在掌握了玄門的大權,當然的要將玄門本來的人打壓下去了。
蕭寒現在去財務部任職,雖然只是一名管事,但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