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瘋了,紫衣侯可是一名貴族,又是受害人,難道你懷疑她不成?”劉奎勝驚恐道。
“歐陽克覬覦紫衣侯手中的香料配方,這才故意的大鬧天香居,據聞,紫衣侯嫁入紫衣侯府三十年,但仍如二十如許,生的極為美麗,這歐陽克本是歐陽家的浪蕩公子,美色當前,他鬼迷心竅了也說不定。”董建輝道。
“你是說紫衣侯害怕歐陽世家報復,然後就假裝誣陷那個孫悟空,歐陽克順水推舟……”劉奎勝也是多少年風雨過來的,這種手段伎倆實在是司空見慣了。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事情的真相應該就是這樣的。”董建輝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劉奎勝從來沒有懷疑過董建輝的斷案能力,這也是他佩服他的地方。
“一開始看案宗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太對勁,這個案子並不複雜,充其量也不過是一個民事糾紛,就算治安署有意的刁難,扣留四十八小時之後,也要將歐陽克放出的,畢竟這不是人命官司,但是偏偏歐陽鋒居然帶著人衝擊治安署,這難道不蹊蹺嗎?”董建輝道。
“是有些不符合常理,這歐陽鋒是不是喝酒喝糊塗了,他不知道衝擊治安署如同造反嗎?”劉奎勝道。
“他知道,但還是這麼做了,為什麼呢?”董建輝問道。
“老董,你想查?”劉奎勝霍然一驚,這可非同小可,要是查出什麼驚天秘聞來,他倆有可能是死無葬身之地呀!
“我們來不就是查案的嗎?這歐陽鋒衝擊治安署的案子不也是我們查案的職責範圍之內嗎?”董建輝道。
“老董,我建議你悠著點,這可是人命官司,咱們這一次來只是遊山玩水,不是送命來的。”劉奎勝嚇的亡魂附體道。
“老劉頭。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董建輝還沒有見劉奎勝如此失態過,連忙追問一句。
劉奎勝嘆了一口氣,道:“本來我不想告訴你的,但是現在不說不行了。這歐陽克其實跟歐陽鋒是父子關係,歐陽克是歐陽鋒跟他嫂子私通剩下的兒子!”
“什麼?”乍聞這個秘密,董建輝驚的連退後三步,這才站定。
“老劉,這個玩笑開不得。這是真的嗎?”好半晌,董建輝才問道。
劉奎勝苦笑道:“我有必要騙你嗎?這就是在歐陽世家也不是什麼大秘密,只不過被禁言罷了,你不知道,那是你平時根本關心這個。”
“如果真是有這樣一層關係,那歐陽鋒衝擊治安署倒是事出有因了,不過歐陽克所犯又不是死罪,根本用不著如此做呀?”董建輝一個疑問剛解決,另一個疑問又浮上了心頭。
“歐陽克最近剛剛別列為候選的家主繼承熱之一,如果他吃了官司。很明顯會被其他的競爭者利用,而起他本身排名並不靠前,一個深陷囹圄的家主繼承人,又會有多少人支援呢?”劉奎勝道,“所以歐陽鋒急著將歐陽克撈出來,也是可以理解的。”
“為了兒子的前程,做父親可以捨棄一切,這個歐陽鋒倒也是愛子情切!”董建輝感嘆一聲。
“你現在明白了,案子就這麼簡單,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複雜!”劉奎勝一拍董建輝的肩膀道。
“可我還是覺得不對勁。就算歐陽克會因為牢獄之災而影響前程,可是為什麼會有人行刺於他呢?”董建輝道。
“這個,也許是歐陽克的仇家,趁混亂之中。有機會自然下手了!”劉奎勝道。
“可曾抓到兇手?”董建輝問道。
“這個你似乎不應該來問我,你應該起去問劉署長,之前案子是他負責的,他最清楚了。”劉奎勝一副受不了的表情,跟這個董建輝在一起,他感覺自己好像是他的犯人似的。
“不好意思。我得去監獄了。”董建輝老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