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屬,沉聲道:
“他孃的,老子也不是泥瓦匠啊,這修牆補門的活,的確不是我能作的,快說說看,你們有什麼主意沒有?”
“閣主,我們還是去鎮上找幾個泥瓦匠和木匠來吧。”
“可是,這流雲閣的小子不是讓我們親自修嗎?”
“估計人家也就是折磨我們解解氣,估計現在也解氣了吧,我們去找他們說說,我們這樣修下去永遠都修不成,流雲閣也不希望這樣吧?”
劉兆讓手下向流雲閣的侍衛提出了申請,侍衛自然不能做主,稟告給長老趙悅,趙悅便找到了正在後花園修煉的楊棟。
楊棟聽了,笑道:
“原本也沒指望他們能夠修好圍牆和大門,只是為了折騰一下他們,殺一下他們的威風罷了,就他們修的圍牆歪歪斜斜的,丟我流雲閣的臉呢。”
“那閣主您的意思?”
“工匠可以請,不過,劉兆等人必須給工匠打下手,幫忙搬磚,清掃垃圾,還必須對泥瓦匠,木匠師傅們態度恭敬,否則,我就砍斷他的雙腿,你親自把我的原話轉告給劉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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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啊,讓我們給泥瓦匠當下手?”
劉兆和一幫侍衛簡直暴跳如雷,這個世界,他們才是主宰,那些普通的泥瓦匠平時在他們眼裡都是豬狗不如的人,現在,竟然要給泥瓦匠當下手,還要對他們恭敬,這不是對他們的羞辱嗎?
我們可以屈服於流雲閣的楊閣主,人家修為高,即使敗在他手下了也不是什麼奇恥大辱的事情,可是,要聽命於泥瓦匠,這比殺頭還難受啊!
“叫你們楊閣主出來,大不了老子的命不要了,沒有這樣羞辱我們的。”
劉兆大吼道,身旁的侍衛也跟著吼了起來,原本這三天修補圍牆就窩著一肚子的火,正好趁這個機會發洩一下。
劉兆和幾十名侍衛大有暴動之勢,把長老趙悅嚇了一跳,這個場面,他還真的鎮壓不下來。
突然,一陣尖銳的呼嘯之聲由遠及近,大家只看到了一個黑影瞬間出現在前方數十米的地方,然後就聽到“啊”數聲慘叫。
一杆長槍,將四個侍衛直接貫穿而死,長槍插在地上,四個侍衛的屍體就猶如烤肉串一般。
“想死,還不容易?”
楊棟手上拿著一杆長槍,緩步走了過來,神色冷峻。
楊棟這些天也聽趙悅說起了不少關於流水閣的事情,流水閣從上到下都是異常殘暴之人,在他們管轄的數百平方公里內,每年也不不知道多少老百姓死在他們手中,很多人對他們是恨之入骨,可是又很無奈。
這個世界只畏懼力量,苦口婆心講道理並沒有什麼卵用,所以楊棟對這些人出手豪不留情,只有力量才能起到威懾作用,這叫以暴制暴。
楊棟這一飛槍來的太突然了,速度太快了,一槍挑死四個侍衛,給所有人強烈震撼。
剛才還大聲喧譁吵鬧的流水閣幾十名侍衛,此時禁若寒蟬,雙腿發抖,誰也不知道楊棟這個煞星下一秒會不會一槍捅過來。
螻蟻尚且貪生,何況人呢?
“我原本說給你三天時間修好大門圍牆,現在三天過去了,你們修好了嗎?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們?我今天就將你們全殺了,祭奠我這破損的大門。”
楊棟一怒,手中長槍一抖,做一個刺向劉兆等人的動作。
此時的劉兆等人已經徹底膽寒了,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楊閣主,饒命呀,不是我們不盡心,實在是我們不會修圍牆呀,我們修了三次,跨了三次,楊閣主就饒了我們吧。”
後面的幾十個侍衛也一同跪下,大呼饒命。
“哼,如果不是見你們還賣力,我早就砍了你們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