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墨的臉頰,手指似乎微顫了一下,那額頭被她打傷的大包看起來有些猙獰,許是她下手太重了,茶晩內疚的皺了皺眉頭。
師父貴為上神之尊,身子自然是萬分的矜貴,想來敢如此對他這般不敬的,便只有自己了吧。
她這個徒兒委實可憎。
&ldo;師父……&rdo;茶晩輕聲喚了他一聲,而當目光落到玖墨的頸脖處時,則是愣了愣,那深深淺淺的牙印看起來極為可怖,密密麻麻,且帶著未乾的血漬。
都是她做的。
昨夜自己是有多饑渴啊?
竟然辣手摧仙師。
一想到自己的師父被自己壓身下盡情蹂躪,然後發洩這自己的獸、欲,茶晩簡直想殺了罪魁禍首葉離,然後自刎謝罪。
想來昨夜她肯定是瘋了。那萬年的陳年果然不是她一個小小的上仙之身可以承受的。此刻茶晩有一種想拆了那清釀司的衝動。
帶著萬分的自責,而後一咬牙,茶晩一個轉身,裙擺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襦裙的一角掃過床沿,紅衣翩躚頭也不過的走出了內殿。
窗柩微敞著,涼風吹拂,那深色的帷幔輕輕搖曳,恍若波浪,帶著柔和靜謐之感。榻上那蓋著薄薄錦被的上神大沉沉的昏睡著,卻仍是一副矜貴聖神不能觸碰的模樣。
呼氣緩淺,似是已經沉睡的萬年一樣。
可憐的上神大陪哄陪睡,最後落了個生生被拋棄的下場。
所謂流年不利,大抵便是茶晩此刻的狀況。一個女仙做出這等惡狼撲羊的荒唐事,最怕的便是被熟撞見,可是好巧不巧,居然撞上了那鮮少外出的天帝。
茶晩想,她大概是平素壞事做的太多,如今遭報應了。
別的仙她仗著她臭名昭著的名頭還可以一避,可是遇見天帝,她若可以避之,恐怕是大為不敬。
她茶晩避得了師父,卻是陰溝裡翻船。
直到進了天帝的大殿,茶晩還是沒有回過神來。
屏退左右,只餘他們二。茶晩不敢抬頭,雙目看著地下,保持緘默,披散著的青絲如墨,安靜的垂下,與往日那囂張氣焰一比,簡直是判若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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