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主心骨,可若是這時候,有一個德高望重之人,肯出面來斥責陳凱之,到了那時,才是真正有熱鬧瞧呢,你也不想想,陳凱之這些日子,積攢了多大的怨氣。”
“德高望重……”江小白呆了一下,他皺著眉:“什麼樣的人,才是德高望重呢?”
陳月娥淡淡道:“你忘了一件事嗎?當初,衍聖公下了學旨,要來洛陽,共御胡人,不過衍聖公身子不好,不宜長途跋涉,所以衍聖公之子,懷義公子代父來京,這一路,有千里之遙,懷義公子,走的也慢,現在胡人雖然退了,他走在半途,不可能就此折返回去,這位懷義公子,乃是衍聖公府世子,是未來的衍聖公接班人,倘若他看不慣此事,出面說了什麼,你想想看,會是什麼結果?”
“現在,京師裡就是乾柴,不只是京師,外頭的督撫們,無不心懷恐懼,宗室還有公侯的怨聲也是最大的,現在,只需點一把火,事情也就順利了。”
說著,這陳月娥竟是露出幾分得意的笑意。
“這懷義公子,據聞最愛江南的女子,那張懷初不是還藏著幾個不可方物的江南女子在城外的莊子調教嗎?若是懷義公子喜歡,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第六百七十二章:斬草除根
江小白聽了,覺得可行,這幾日他打探過,現在抱怨那錦衣衛的人多如過江之鯽,以至於各個衙門,沒有不罵的。
現在大家都積攢著一股怒火,倘若有人跳出來指責,那麼鋪天蓋地的反撲,少不得就要氣勢洶洶而來。
只要這火點著了,陳凱之自然就沒活路了,看來殺子之仇是可以報了。
江小白聽罷便笑了,心裡很是愉悅,因此他一臉讚許的點頭,朝陳月娥含笑道。
“還是殿下有主意,若是如此,懷義公子在天下的儒生心裡,非同一般,他但凡只要肯說出隻言片語,就足以使無數的儒生義憤填膺,朝中那些早就積攢了怨氣的人正好可以借這這股怨氣,教那陳凱之死無葬身之地,別看現在這陳凱之囂張跋扈無比,可我跟著殿下這麼多年,從未見過任何一人,張狂如此,還能好活的,有朝一日,總要抽這陳凱之的筋,扒了他的皮,方能消我,不,還有殿下之恨,殿下,你的傷勢無礙吧……”
他說到了一半,一個宦官匆匆而來,著急的喊道:“殿下、駙馬,外頭……外頭……來人了……是錦衣衛……”
江小白一聽,臉色瞬間蒼白如紙,隨即便是滔天的怒火升了起來,厲聲問道:“錦衣衛來此做什麼,瞎了他們的眼睛嗎?殿下,你在此安坐,我去看看。”
長公主現在是面目全非,不能出去見人,她聽說錦衣衛登門,其實也沒有太放在心上,只是覺得,那錦衣衛十之**,不過是來耀武揚威罷了,這件事,江小白可以很好的處理。
只是她目中掠過殺機,只是現在也不便發作,輕輕朝江小白看了一眼。
江小白便立即去處理,他匆匆的到了中門,命人將中門開啟,便見外頭烏壓壓的人一個個面帶不善。
為首的除了陳凱之還有誰?
見到陳凱之,這江小白臉色發青,直直的瞪著他。
面對江小白的冷意,陳凱之不以為然,而是從容優雅的站著,一副冷傲的與他對視。
江小白見陳凱之鎮定,泰然,心下不由冷笑,卻打了個哈哈:“原來是護國公,護國公……來此,可是有什麼見教嗎?”
他一副慵懶的樣子,眼睛卻不肯正眼看陳凱之一眼。
陳凱之面帶微笑:“查到了一些事,需要請人去詢問。”
“噢?”江小白不屑於顧的樣子,嘴角挑挑,淡淡笑了起來:“那麼,想來護國公是走錯門了吧!”
“沒有走錯門,就在這裡!”想當年,陳凱之就見過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