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回來,這頓飯本應該是兩個人的甜蜜時光,但敏娜突然造訪,桌上四爺一句話沒說,只專心致志的用餐。
看的出敏娜的拘束,深深用公筷為敏娜夾菜,剛放進敏娜碗裡,耳畔傳來四爺低低徐徐的詢問:“怎麼過來的?”
四爺是她男人,深深原本以為四爺在同她說話,等她轉臉朝四爺看去時,卻發現四爺過於銳利的眼睛正看著敏娜。
敏娜頓了頓,才道:“坐計程車過來的。”
四爺於是轉臉,對站在另一邊的佟媽媽講:“老劉還沒走遠,打電話叫他回來,等下替我送個人。”
佟媽媽頓時就明白四爺的意思。
方才四爺才問過這女孩子,她不是自己家司機送來的,晚上一個人回家怕有事,四爺不放心,只能把司機老劉叫回來,等下送這個女孩子回家。
如果深深是在適婚年齡和四爺交往的女人,四爺估計不會對女孩子的安全問題如此看重,正因為深深自小在四爺身邊長大,對這類問題,四爺抓的很緊,網上女孩遇害的事情頻發,身為監護人的男人,特別注意這種事情。
敏娜謝了四爺,這之後四爺沒再同她講話,晚餐很快結束。
……
7點20,佟媽媽泡好了茶,與一杯熱可可一併放在托盤上,讓深深送到暖室裡面。
晚餐結束後,四爺就帶敏娜進了暖室,找廚房要了茶,這會兒茶剛沏好,香氣漸漸蔓延出來。
深深敲了門進了暖室,看見四爺坐在書椅上,背朝後靠著,手裡夾了根菸,身後的窗開了一道縫隙,敏娜坐在沙發上,挺著背,兩手疊於膝蓋,明顯有些緊張。
在還不知道四爺對她的心思之前,深深理解不了四爺每次看她的眼神有多濃情蜜意,現在和四爺發展成了戀人關係,再接觸到四爺深邃的眼神,會心跳加速。
她走到四爺書桌前,將托盤上的茶壺端下來後,感覺到有人火熱的看著她。
即便那人倚在椅背上,手裡夾根菸,渾身上下透露著上位者的威嚴,可是眼底的愛意還是挑起了她的視覺神經。
敏娜還在室內,找他有正事相談,這人如此不正經,竟然特意用眼神芶吲她,壞死了。
深深再不接觸四爺隱晦的暗眸,轉身到敏娜身邊,彎腰放下那杯熱可可,打算出去,手卻被敏娜冰涼的手抓住。
“深深別走。”
出言阻止她的話有些急迫,深深大約猜到,敏娜要麼是和四爺單獨相處有些尷尬,要麼是想她在必要時刻站出來替她說話。
但之前敏娜單獨和四爺去上海,如果老太太沒打那通電話,現在四爺和敏娜應該在香港見人。
看來敏娜是想要她替她在四爺面前說話。
深深偏頭朝四爺看去。
有人的目光依舊火辣辣的,雖然深邃,可是情潮暗湧,儘管他一幅衣冠楚楚的樣子靠在椅背上,擺出一張能看穿人心的嚴肅表情。
再嚴於律己潔身自好的男人,都有一個女人看著他們大汗淋漓辛勤耕耘的樣子。
四爺睡她的時候可不是這幅模樣,激動的像個發情的動物,體力好的要命。
敏娜拽著深深的手,卻突然對四爺講:“嶽先生,我等不到畢業了,所以想今年暑假就去波士頓大學辦理入學手續,您願意幫我嗎?這個恩情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方才深深還在腦海裡回憶四爺的身體,現在熱火已經消退下去,坐下來,安靜不發一語的聽敏娜和四爺談話。
經驗老道的男人就是不凡,幾分鐘前還在用眼神調戲他的女人,現在已經擺出不苟言笑的嘴臉,靠在椅背上,沉沉的抽了口煙。
“你這邊還沒有拿到大學畢業證,要把檔案調到波士頓大學,肯定需要找人,你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