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有什麼事兒但說無妨,但凡哀家能幫的哀家一定幫。”
聽南安太妃這麼說郡公老夫人便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太妃娘娘,臣婦今日來是想與您商議商議悅的婚事的。”
聞言,南安太妃便皺了皺眉,“悅兒的婚事?悅兒的什麼婚事?悅兒都還未定親哪來的婚事之說?武陵郡公老夫人可莫要胡說!”
一聽南安太妃這話郡公老夫人便嚇了一跳,她連忙擺擺手道:“太妃娘娘誤會了,臣婦今日來是想與太妃娘娘商議悅兒和臣婦五孫兒的婚事的。”
郡公老夫人說著便頓了頓道:“昨日悅兒去郡公府上看望臣婦,臣婦見悅兒和臣婦的五孫兒站在一起很是般配,所以今日臣婦便斗膽登門求太妃娘娘成全。”
聽了郡公老夫人的話後南安老太妃便又皺了皺眉,“成全?成全什麼?這不過是武陵郡公老夫人覺得般配而已,哀家可不覺得般配!是,武陵郡公老夫人肯定要說悅兒是你的外孫女,但悅更是我們明家人,是哀家的孫女,是陛下親封的縣主,她的婚事怎麼著也輪不到武陵郡公老夫人這位外祖母做主!”
郡公老夫人聞言便愣了愣,她臉上擠滿了笑容,“不知太妃娘娘這話所為何意?”
“何意?”南安太妃冷笑了一聲便道:“哀家的意思是說有些事兒武陵郡公老夫人還是不要管的太寬!哀家身為悅兒的親祖母都未曾隨隨便便的對悅兒的事兒指手畫腳,武陵郡公老夫人身為悅兒的外祖母又有何資格呢?”
聽了南安太妃的話郡公老夫人的臉鐵青鐵青的,但在她面前的是整個荊州最尊貴的南安太妃,她又不能把人家怎麼樣。
見自家婆婆面色鐵青了沈氏抬手便拍了拍桌子並站了起來,“太妃娘娘,臣婦敬您是悅兒的祖母所以才對您恭恭敬敬的,卻不曾想太妃娘娘竟是這種人!臣婦不明白讓悅兒嫁給臣婦的兒子有何不好,況且我們家還是悅兒的外祖家,自是不會虧待了她去!”
見沈氏這個樣子南安太妃又皺了皺眉頭,她怎麼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兒媳婦的孃家嫂子竟是這般粗魯無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