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景鑫經過這麼一摔再加上喆逸的叫喊聲他很快就醒了,他剛睜開了眼睛岑斐便端著燭臺進來了,燭臺裡還點燃著一支蠟燭。
岑斐剛走進來就見到屋子裡一片狼藉,他的殿下還被那個赤千五王子壓在身下。
岑斐見狀便趕忙將手中的燭臺放到桌子上然後便去將喆逸拉了起來放到了一邊去。
岑斐將喆逸放到一邊之後便轉身去將時景鑫扶了起來,邊扶還問道:“殿下,您沒事吧?”
時景鑫搖了搖頭,“沒事。”
岑斐將時景鑫扶起來之後便把倒了的玫瑰椅扶了起來。
岑斐扶著時景鑫在玫瑰椅坐了下來,岑斐有些心疼的道:“殿下,您每次都說沒事,可卑職能分得清真沒事和假沒事的區別!您有腰傷,再這麼一摔腰傷肯定又要犯了,這也能叫沒事嗎?”
說著岑斐便又道:“殿下,你在這兒等卑職,莫要亂動,卑職去請府醫。”
說著岑斐快步往外走了,時景鑫想叫都叫不住。
岑斐走出正屋之後便去了其他的院子將管家和府裡的下人們通通叫醒了,一時之間整個程王府燈火通明。
不一會兒,岑斐便帶著府醫回來了,那是一個長著滿頭白髮和白花花的鬍子的老者。
一到屋子裡岑斐便指著時景鑫對那個老者道:“府醫,你快給我們殿下看看,他方才摔傷了腰,只怕是腰傷要復發了。”
聽岑斐這麼一說那府醫便一臉嚴肅了起來,他朝時景鑫拱了拱手,“殿下,請讓老夫為您把一下脈。”
時景鑫聞言便把胳膊伸了出來,邊伸還邊笑著道:“岑斐就是大驚小怪,府醫,這麼晚還把你請過來,真是麻煩你了。”
那府醫輕輕的搖了搖頭,“不麻煩不麻煩,這是卑職應該做的。”
那個府醫說著便為時景鑫把起了脈,把著把著府醫的臉就更加的嚴肅了。
過了好一會兒,府醫便把完了脈,他看著時景鑫道:“殿下,您的腰以前受過傷,加上方才那一劇烈撞擊似呼又嚴重了一些,待老夫開上一副藥,內用外敷再加以針炙及拔火罐,雖說不能藥到病除,但也能讓殿下輕鬆一些。”
時景鑫聞言便愣了愣,隨即他便笑著道:“多謝府醫了。”
將府醫送出去後岑斐便扶著時景鑫到床榻上去躺著去了,時景鑫多次想起來都被岑斐按住了,“殿下,您好好躺著,其他的有卑職,您不用擔心。”
既然岑斐都這麼說了時景鑫便只好點點頭乖乖的躺著了。
見時景鑫乖乖的躺著了岑斐便轉身去將被他放到一旁的喆逸扶了起來並把他放到了時景鑫方才坐過的玫瑰椅上坐著。
不一會兒喆逸便醒了,他醒來第一件事兒又開始叫喚著“鬼啊!有鬼啊!”
隨著喆逸的叫喚那個玫瑰椅又往後倒了,喆逸跟著那個玫瑰椅又“砰”的一聲摔在了地板上。
這麼一摔喆逸才清醒過來,他艱難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
喆逸看向了岑斐隨後又看向了躺在床榻上的時景鑫憤憤的道:“景鑫,你府裡怎麼有鬼啊!”
岑斐聞言便轉過頭去笑了笑隨即又轉過頭來一臉嚴肅的看著喆逸道:“五王子殿下可莫要胡說啊,我們程王府守衛森嚴,何來的鬼?”
見岑斐不信喆逸便看向了時景鑫,“不是,景鑫,你相信我,你們府上真的有鬼!我還看見了呢!他就坐在床榻前看著我呢!”
喆逸說著說著就感覺哪裡不對勁,他很是疑惑的看著時景鑫,“景鑫,你啥時候躺到床榻上去的?”
岑斐嘆了口氣道:“我們殿下摔了一跤,腰傷犯了,府醫才給他看過。”
一聽岑斐說時景鑫腰傷犯了喆逸便一臉擔憂的走到了床榻邊看著時景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