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槍支,自十九世紀開始,是全世界最主要的武器之一。
不久的將來,龐大的清國,將會因這些他們曾經看不起的武器,敗在小小的英國手裡。
柳東旭作為一個穿越者,自然知道以後是熱兵器的時代,他其實也一直在暗中讓人研究槍支。
他一開始想直接研發雷汞火帽擊發槍,可實在是如今的朝鮮,沒什麼懂這方面的人才,才不得已用現在半島極為落後的槍支。
一顆彈丸劃破長空,與空氣摩擦發出刺耳的尖嘯之聲,直射樸榮顯的馬匹。
由於槍支太過落後,威力不足,哪怕彈丸射中馬匹,也沒立刻讓馬匹倒下。
金基英見大勢已去,見崔大實還要衝殺,趕緊叫住。
“三弟,快快撤軍,以圖來日再戰!”
就在金基英的軍隊遭到伏擊之時,趙興鎮親自領軍,攻破了成川,與其說是攻破,不如說是趙軍攻佔了一座空城。
城中一個人影和一粒糧食都沒有,就是水井也被下了毒藥,甚至有不少趙軍士兵中毒。
趙興鎮見了那些中毒計程車兵,全都痛苦得七孔流血而死,好在人數不算多。
可他們不知道賊寇下得是什麼毒,口乾舌燥、飢腸轆轆的趙軍士兵們,最後只能離開成川,去遠處尋找水源。
柳東旭不僅堅壁清野,還要讓敵人連水都沒得喝。
就在趙軍找到一處乾淨的水源時,一個士兵縱馬來到了趙興鎮的面前。
“啟奏領相大人,金基英領兵攻打賊寇的營寨,中了埋伏,損兵折將。”
趙興鎮會心的冷笑一聲,彷彿這些早在他的預料之中一般。
這士兵的話還沒說完,繼續稟報。
“只是不知為何,賊寇明明將金基英的軍隊包圍了,卻不消滅,只是射了樸榮顯的馬匹,便全軍解圍而去。”
“只射馬匹?解圍而去?”
趙興鎮見情況有些不對勁,忽然問了一個問題。
“包圍金基英的賊寇,是何人領兵?”
好在文星宇射樸榮顯的時候,自報了家門,不然這士兵還真不知道。
“其他賊將不清楚,但射樸榮顯馬匹的那賊將自稱文星宇。”
其他人或許不清楚這個文星宇是誰,但曾經與其交過手的金文道知道。
“領相大人,這文星宇原是李海愚舊將,擅長箭法,看樣子槍也射得很準。”
“哦!”
趙興鎮疑心最是重,聽了金文道的話,猜忌之心越發的重了起來。
權琇知道趙興鎮的疑心病又犯了,於是趕緊提醒。
“領相大人,謹防這是賊寇的離間計。”
“權先生說的有理!”
趙興鎮雖然如此說,但心中的疑慮並沒有消除,然後囑咐那士兵。
“再探再報,金基英但有任何舉動,隨時來報!”
“遵命!”那士兵領命而去。
翌日。
趙興鎮領兵向中和進發,依舊是兵不血刃的佔領了中和,只是中和城的情況與成川城一模一樣。
正當趙軍準備向平壤進發的時候,探馬又來向他稟報。
“領相大人,賊寇又給金基英送了一封書信。”
趙興鎮聽了這話,陷入了思索,無論金基英是否與賊寇真的有聯絡,他都必須要做出應對,以防萬一。
當即,他留下金文道,讓其率領部分兵馬攻打平壤東面的關卡,自己親率主力大軍去和金基英會合。
趙興鎮領兵進入了金基英的營寨,立刻領著許雄去見了對方。
“金將軍,賊寇又給你來了書信,可否給本相一觀?”
金基英知道趙興鎮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