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像你這麼無恥的!凌洛天,你他媽連剛做完月子的孕夫都不放過呀你!”
凌洛天捂著被抽的有些發麻的臉皮,擰著眉心回頭去看眼前這有些癲狂的女人:“司馬媚!你瘋了你!”
“別叫我!”陳葉青只覺得此刻渾身上下的刺痛都成了一種折磨;難道,這具身體真的在他什麼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了難以忍受的噩夢嗎?
“司馬媚!”凌洛天又開始喊他,那聲音,居然帶著一股無法遮掩的怒意。
陳葉青抬起頭,瞪他:“跟你說了,別喊我的名字;如果可以,我現在只想掐死你!”
“哈!掐死我?”凌洛天無語的抱了下頭,接著像是看玩物一樣看著陳葉青:“喂,傻女人;你不會以為本殿下在你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對你做了什麼吧!”
“難道不是嗎?”陳葉青真想扯開身上的黑色長麾給這孫子看看,讓這禽獸好好瞧瞧他對一個柔弱少婦究竟做了什麼?想當初,趙禮在玩他的時候都沒將他弄的這麼慘,沒想到這該死的混球居然真能下得了狠手;嘶——老子這大腿根呀!咋就那麼像被趙禮拉著玩了一場劈叉呢?
陳葉青越想越生氣,越想越賭氣;就在他又揚起手準備照著凌洛天的那張臭臉再狠狠地抽上一巴掌的時候,洞穴外面,又走進來一個人影。
“醒了?”
此刻,提著兩隻雪兔進來的趙禮身著厚實的黑色長麾,烏黑的長髮被簡單的一根髮帶豎著,往日總是貴氣逼人的他此刻搖身一變成為一個江湖俠客,黑衣勁裝,完美的勾勒出那讓人噴血的完美身材和修長大腿!
呃!這是什麼情況?
趙禮也在?那就是說,他現在身上的疼痛,不知被凌洛天蹂躪出來的?
陳葉青詫異的看了看趙禮,又在回頭看向凌洛天的時候,卻見那小子一邊揉著被扇疼的臉頰,一邊沒好氣的站起身,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早知道救了你的命換來的是這一巴掌,本殿下就該讓你在冬雪動凍死,或者是從斜坡上滾下來摔死。”
陳葉青被凌洛天這一口一個死字刺激的心口稍顫,總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他記得,他被一個很有潛質使用美男計的縱火犯綁架,接著又被人追,然後追的人和縱火犯打起來,然後他就開始沒命的逃跑;最後——
對了,最後他沒注意腳下,似乎是從一個高高的陡坡上面摔下來,接著就看見趙禮的臉從黑色的斗篷下冒出來,還有那個他親手繡給趙禮荷包,在凌亂的寒風中被吹得嘩啦啦的亂飛。
斷片的記憶終於被他銜接起來,再看著眼前的情況,陳葉青大致總算是明白過來。
抬起頭,疑惑的看向已經將死透了的雪兔扔在地上的趙禮,問道:“皇上,您這是跟隨著臣妾一起跳崖了嗎?”
趙禮正準備給雪兔剝皮的手一頓,雖然是背對著陳葉青,但陳葉青還是察覺出這小子一瞬間洩露出來的不自然也靦腆。
哎呦呦!這小子是在玩:你跳,我就跳的遊戲嗎?
還真看不出來,這傢伙還是挺在乎自己的嘛!
似乎是陳葉青此刻臉上的嘚瑟神色實在是太明顯,明顯到像趙禮那樣處變不驚的人都有些受不住的回過頭瞪他:“朕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何以承受天下重任?”
哎呦喂!這高調唱的,簡直比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都要不要臉啊;趙禮啊趙禮,你他媽就承認一下捨不得老子死你會閃了舌頭呢還是會閃了腰呢?
陳葉青冷哼了一聲,抬起頭就去看活該被自己輪了一巴掌的凌洛天:“對不住啊兄弟,你就當這一巴掌抽的不是你的臉,是你的屁股得了!”
此話一出,同時得罪了兩個男人!
一個是被活該抽了臉還受到了羞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