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拉個人跳舞,就拉到林邑?”
“是啊,我喝多了走路摔倒,他扶我起來的。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林邑兩個字意味著什麼,我裝傻充愣的本事很強,長得也算人善可欺。
林辰沒深究:“林邑這兩個字,在你的生命中,永遠沒有意義。”
我抽動手:“林辰,你鬆手,我再幫你按幾下。”
“行。”
我的手一恢復自由,又繼續按捏。我深呼吸,反覆醞釀:“林辰,你現在別說話,聽我說。你和我之間的差距,很多時候並不是靠你的情深和我的至愛能彌補的。你是天之驕子,我就是一無是處的二婚女。我不是不愛你,我只是不敢愛你。不單單是我們之間的雲泥之別,還有我有時候看不穿你。
在我印象裡,你什麼都很好,卻隱隱讓我覺得疏離感。那晚在酒吧,你動怒,更加讓我害怕。你是複雜的,甚至我連簡單的一面都沒看清,我就敢說我愛你。但是,你放心,今天我答應你的求婚,我就不會再退縮不會再惶惶難安。林辰,你願意一步步追著我甚至到求婚,之後我路,我也會自己走向你。
我聽過不少男人說情話,只要對方走出第一步,剩下的九百九十十九步全都由他去走。我很感謝,你願意為縮在烏龜殼裡的我,走出第一步。林辰,我不能保證我能走完這剩下的步子,但我發誓,我會誠心去走,用我全部的生命。”
我手僵在他背上,無法再揉捏。我一口氣說完,緊張地等著他。
他沉默,我望著點點漣漪的水面,彷彿寂寞,也一層一層盪漾開去。
“林辰,你是不是覺得,我在說空話?”我說出的話,都是調皮的孩子,跳躍不止。畢竟他求婚之前,我永遠是那麼懦弱,甚至很多時候蠻不講理。
“沒,我只是,太感動。”林辰背對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實在心中沒底,我探身望去,湊到他面前,想要看清他。結果我被他扣住手腕,大力一帶。嘩啦啦,我漸進浴缸,溢位的水,潑溼了我的上半身。
“你!”我眼前全都是水,睜不開。當我騰出手抹走不斷流淌在眼前的水時,他已經攫住我的唇瓣,掠奪我的呼吸。
唇齒相抵間,他緊緊擁住我,彷彿要捏碎我的骨頭。
我從齒縫溢位求饒,他偏生像是不知饜足的小獸。
沒有退讓,只會索取的小獸!
溫暖的水覆蓋住我的全身,透過衣服侵上我的面板,麻痺我的神經。
管他呢,熱吻吧!趁我們,還活著!
我咬他,突然表現出反客為主的鬥志。他睜開眸子,亮晶晶的,我恰好與之對視。不過一秒,他閉眼,再度引我沉淪。
吻到深處,誰還能收拾?
浴室被我們折騰得七零八落,濃豔到滴血的玫瑰四處分散。當他將我打橫抱起要回臥室時,我瞥見狼藉的浴室,猛地臉紅,埋首進他的頸間,好像不曾看見。
回到臥室,他也不安生睡覺。不知道為何,我隱隱想起我和陸也生新婚夜時的畫面。熟悉的感覺,我恍惚看見的人影,應該是他。凌厲的下巴線,凜冽的側臉,凸起的喉結……大概,真的是他。
因為同樣的動作,連記憶,都可以重疊?
直到被熱醒,我仍然覺得,昨晚我彷彿做了一場夢。
為什麼,這麼熱?
我不情不願睜眼,才發現林辰壓在我身上,做少兒不宜的事。我一驚,推搡:“你有完沒完?!”
林辰微微躬身,俯視我:“我只是想喊你起床,今天要去工作,你忘記了?”
我懵懂拿起手錶,天吶,時間不早,“你走開!”
有些人,床上和床下完全是兩種人。比如林辰,他在床上當然不會讓我覺得放蕩、猥瑣,但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