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咳幾下,不再追究我。
洽談完畢後,林辰挑了個路口就把許流光扔下了。許流光還不敢有怨言,我越看他們互動,越覺得……和諧。
回到林辰家,我當即踹走高跟鞋,趿著拖鞋飛奔上樓卸妝洗澡。
這樣珠光寶氣的活動,不適合我。
我磨蹭許久,林辰藉機在我房間站了個地,翻看檔案吧。看他挺認真,我還不好意思打擾。
結果他倒好,耳朵是千里耳,我一開門,就回頭:“洗完了?”
我整理好睡衣:“嗯,你趕緊回你房間吧。”
“別整了……怎麼都一樣。”
“我勸你還是回去吧。”我扯了扯下襬,“你好像也很忙的樣子。”
“的確很忙,”他毫不避諱,承認,大腿跨過沙發,走到我面前,“所以,才需要你給我力量。”
我說:“你先去洗澡吧。”
他似乎有些意外,起興的眼看我許久,終於笑容湛湛去浴室。
而我走到沙發旁,開啟他擱在上標頭檔案夾。我翻開,還真是公事,我只能說我認識字,具體含義是盲人摸象。我本以為會是許流光前任小鳳的資料,現在是他的資料,我就合上。
他隨意扔在沙發上,我看兩眼沒關係吧?反正,我轉眼就忘。
我實在很累,躺在床上,很快意識就模糊。
“噝……”當一雙沁涼的手撫摸我的腰側時,我驚撥出聲,睡意頓散。
我抓住他肆意妄為的手:“你幹什麼?!”
“你。”他與我耳鬢廝磨。
我躲閃他的唇:“我不行……我例假來,剛來。”我之前還以為是我踩高跟鞋秒變病嬌,現在想想,可能身體變化也有一定原因。
來例假雖然不方便,但我覺得是好事。
林辰和我上床都是有防護措施的,萬事無絕對,我還真怕自己懷孕。
我是個心軟的人,要懷上我肯定捨不得打掉……他日我和林辰各奔東西了,我一個人還要帶著兩個孩子……我想想都覺得挺恐怖。
他可能不信我,大手探到我腿間,才信。
明明是簡單不過的動作,卻喚醒了我全身的細胞。我好像……特別敏感。
“林辰,我可以問問你的情史嗎?”我翻過身,和他對視。就著星光,我依稀可見他的眼眸,覺得這樣最好。
他捏住我的手,輕吻:“這是開始在意我了?”
“我只是好奇,許流光是不是曾經是其中光鮮的一筆。”
聽到我這話,他捏得我重了些。
我吃痛,擰眉吸氣。
“你信不信,即便你例假來,我也可以讓你非要不可?”他似威脅似誘惑,手勁未減。
“我求饒……我求饒……”我立馬舉白旗。
林辰說:“真正的舊愛是蒙煙,我們也探討過,覆水難收。正在追求的是你,此後漫漫幾十年,我也不清楚,我愛的會是誰。”
這個當口,林辰沒說愛我一輩子,我感到他是真誠的。
畢竟不在許諾時,以後的事,誰也不清楚。
“你不擔心,其實許流光喜歡你?”我腦洞大開,“他身邊女朋友衣服似的一件換一件,就是為你讓你覺得正常,然後留在你身邊。”
他手指點我腦門:“照你這想法,承越,江淮兄弟,全都是喜歡我的咯?”
“可能。”我像模像樣點頭,心情倏忽十分晴朗,“江淮、江濯,真是兄弟?”
“親兄弟。”林辰回,“怎麼,覺得不像?”
我回道:“一個溫潤如玉,一個冷硬若石。”
我的睡意被林辰驅走,我纏著他有一搭沒一搭說話。等到我再度睡意朦朧時,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