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見過溫柔笑容。
而西琉普斯只得到過疏離彬彬有禮。
西琉普斯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裡炸開了,讓他情緒瞬間變得一片空白,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動作,只一低頭,就覆上了阿洛唇。
柔軟,溫潤,讓人無比舒適觸感……
西琉普斯輕柔地舔過那雙淡紅唇瓣,感受上面無以倫比清甜滋味,慢慢地吮吸,慢慢地以舌勾勒著它們每一點弧度,根本捨不得放開……漸漸地,他原本掐在那修長脖頸上手也緩緩下移,攬住了阿洛肩背,後來一個用力,幾乎是把他抱在了懷裡,用力地擁緊。
對,就是這樣,哪裡都不能去,只能在他懷裡……他也許意識到了這個念頭,也許沒有意識到,但確是把銀髮青年越勒越緊,恨不能揉進血肉之中。
當舔舐也不能滿足胸口叫囂怒火和**時候,西琉普斯有了進一步動作。柔韌舌頭撬開了阿洛唇齒直接探入,極快地掃蕩了他口中每一個角落,貪婪而強勢,西琉普斯勾起阿洛軟舌纏在一起用力吸吮,像是恨不能榨乾他每一滴津液,再將他吞進肚子裡去,而那雙緊摟著阿洛大掌也更加深刻地揉進他身體,就彷彿要刺破他、把他串在他身上一樣。
阿洛徹底地懵了,他完全沒有想到流牙會做出這樣行動來,直到自己口唇已經被佔領了個遍,他也依舊恍惚著,撫在西琉普斯頭上手指倏然抓緊了他頭髮,卻又在下一刻鬆開手,似乎不忍心般僅是輕輕地攏著。
穩固心境動盪不休,阿洛覺得身上好像著了火,再也沒辦法運轉靈力,只能虛軟無力地任憑西琉普斯抱著、緊擁著,全身上下只有唇齒間才觸感最為清晰,火熱、熾烈、彷彿被焚燒一般。
從來沒有過這樣經驗,在阿洛已經混沌了腦子裡再找不出任何想法,所有言語都被這席捲而來灼熱感衝飛灰湮滅,只知道有一個人,在用一種強硬態度宣洩不滿……以及存在感。
西琉普斯持續地侵佔著,彷彿永遠不知饜足,懷裡身軀安然地嵌在那裡,用自己手臂圈著,永遠也不可能逃離。
強烈滿足感。
不知經過了多久,當西琉普斯終於稍稍冷靜了一點時候,才不甘願地放開了阿洛唇,甚至仍然留戀地在那唇上好一陣流連,才勉強移開。
他再低頭看向懷中人,滿意地發現阿洛再也保持不了安穩恬淡神情,而是臉上帶了些飛紅,眼裡也蘊著些水汽,顯得十分好看。
“你不能不要我。”西琉普斯脫口而出。
“不準用冷淡態度對我,不準叫我‘先生’,不準對我那樣笑,笑得很難看!”跟著又是一串不受控制話從口中迸出,但是出奇地,西琉普斯卻沒有後悔感覺,之前所想什麼不需要不想要之類全部被不知道什麼東西衝走了,剩下只有那種強烈不安。
阿洛還在微微地喘氣,因為在剛剛那些時間裡全然忘記了靈力作用,導致面板和鼻子一起忘記了呼吸,讓他有些眩暈。
“……流牙?”抱住自己男人熟悉語氣讓他不自覺開口。
“是‘西琉普斯’。”西琉普斯說道,一邊把阿洛抱起來,兩個人一起滾到那寬大沙發上。
這一回,是讓阿洛趴在自己胸口。
他名字是自己取,是那麼多年以前自己為自己找出來唯一稱號,到現在已經有很多人忘記,而記得人,又多半早已死去……這應該是他與那個時代唯一聯絡了。
“不是流牙嗎……”阿洛斂眸,有些失望語氣。
“流牙”是阿洛給他撿到孩子所取名字,是他們之間牽絆開始,而對於修真者而言,這也是他們之間緣分連線,是有靈力蘊含其中。
可是現在流牙似乎不喜歡……
西琉普斯沒有錯過阿洛表情,他應該毫不妥協,他應該是沒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