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下人們都走了北廷舟便轉頭看向了北靈澤,“澤兒,你幹啥呢?為父還沒問完呢!”
“爹,不用問了,夕兒有話跟您說。”
說著,北靈澤便伸手將躲在自己身後的北靈夕拉了出來,“說吧。”
北靈夕緩緩的抬起了頭看著北廷舟,她的眼睛裡滿是心虛的神情。
北靈夕扯了扯自己的衣角糾結了好一會兒便深呼一口氣對北廷舟道:“爹,其實……其實那株人參是我拿的。”
北靈夕此話一出北廷舟便滿臉的震驚,“什麼?那株人參是你拿的?”
北靈夕點了點頭並低下了頭。
看到北靈夕這個樣子北廷舟也不忍去怪罪她了,他嘆了口氣問道:“說吧,夕兒,你為何要拿那株人參?”
“程王殿下腰傷復發了,我拿人參去送與他了。”北靈夕小聲的說。
北靈夕說的很小聲,以至於北廷舟只聽到“程王殿下”幾個字。
北廷舟皺著眉頭道:“什麼?什麼程王殿下?靈兒你在說什麼?”
聞言,北靈夕嘆了口氣緩緩的抬起了頭,她眨了眨眼睛道:“爹,我說我把那株人參拿去送給程王殿下了。”
北靈夕此話一出北廷舟就踉蹌著往後退了一步,幸虧陳管家及時扶住了他,要不然他都摔倒了。
北廷舟捂著胸口一臉心痛的看著北靈夕,“什麼!你居然把那株人參拿去送給程王殿下了!那可是你母親嫁妝裡的東西啊!那東西很是難得啊,我們府上就那一株,為父還想著將來把那人參添到你的嫁妝裡呢,你怎可拿去送人了呢!”
北靈夕聽了北廷舟的話便戳了戳手有些委屈的道:“這不是程王殿下腰傷復發了嘛,夕兒想著那人參可是好東西,便拿去送給程王殿下補身體去了。”
北廷舟聞言便差點一口氣順不過來,他深吸了一口氣後便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你都拿去送給人家了,也拿不回來了,為父再生氣也無濟於事了。只是,夕兒,為父不是告訴過你不要跟程王殿下走的太近嗎?你怎麼不聽呢?”
北靈夕聞言便嘟了嘟嘴道:“爹,程王殿下又不是什麼壞人,更何況程王殿下還是郡主的表弟,我們走的近些又怎麼了嘛?”
北廷舟被北靈夕的話氣的又一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他捂著胸口道:“夕兒啊,眼下你也快要及笄了,你和外男走的太近會讓別人說閒話的呀!到時候這閒話愈傳愈多,你讓為父怎麼給你議親嘛!夕兒,聽爹的話,離程王殿下遠些,可好?”
北靈夕聽了北廷舟的話想了一會兒便道:“爹,夕兒累了,夕兒先回去休息了。”
說罷,北靈夕便轉頭走了。
看著北靈夕背影北廷舟無奈的笑了笑,他轉頭看向北靈澤嘆了口氣,道:“澤兒,你得空的時候的多勸勸夕兒,她跟程王殿下走的太近實屬不好。”
北靈澤聞言便點了點頭道:“是,澤兒一定會勸勸夕兒的。”
——嚴王府——
用過晚膳之後,西臨王便帶著嚴微晚過來向時景翔辭行了。
時景翔一聽西臨王說要回梁州了的的時候便一臉的驚訝,“舅父那麼快就要回去了啊!不若再多住些日子再回去罷?”
西臨王聞言便搖了搖頭,“不了,梁州還有許多事情等著舅父回去處理呢,舅父不能在京城呆太久。”
聽了西臨王的話時景翔便點了點頭道:“也是,這政務一段時間不處理便堆積如山了。”
時景翔說著便看向了嚴微晚,“左右表姐回去也無事,不如在京城再住些日子罷?母妃還想著表姐可以時常入宮陪她說說話呢!”
嚴微晚聞言便愣了愣,隨即她便看向了西臨王,畢竟這事兒她做不了主。
西臨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