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沒穿我送你的衣服?”諾威兒在問這句話時,答案她早就知道了,一定是西達那個醋桶沒收了,他居然連她這個純潔的小天使都嫉妒耶!
諾威兒之前故意在西達面前和媚兒摟抱外加親親臉頰,臨走時還順便送媚兒幾件小可愛,小短褲,迷你裙之類的養眼布料,想氣氣西達。
“西達拿走了。”媚兒不捨的說著。
“他拿女人的衣物做什麼?哎呀!他不會在外面養小老婆吧?”諾威兒故意裝成一副驚訝的樣子說道,她知道要煽動像媚兒這種單細胞動物她最內行。
“燒了。”媚兒一邊回答一邊想著,那些衣服好好看哦,穿起來既舒服又涼爽,而且又不會像穿著長紗時老是踩到裙襬而絆倒。
“那個大變態。”諾威兒不屑地撇嘴。
“你、說、誰、是、大、變、態!”西達因為心裡老是犯嘀咕,總覺得有事發生,於是來到他愛妻的寢室想找媚兒聊聊天,果然……
“舍你其誰。”諾威兒把西達的咆哮聲當成蚊鳴聲。
“諾威兒。”西達氣惱自己的無奈,居然拿一名小天使沒轍,這要傳出去,他冥王西達的名聲就……
“有什麼吩咐呀!冥王大哥。”諾威兒一副誰甩你的表情。
西達看到諾威兒一副不理他的表情,於是把怒氣轉嫁在擅入寢宮的“男人”身上,“來人呀!把他們給我殺了!”
“等一下,你不可以殺他們。”單純的媚兒第一個挺身出來護衛他們。
“為什麼?”西達眼中瞬間凝聚出一股戾氣。
“他們是諾威兒的朋友。”媚兒的意思是諾威兒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
西達氣得想殺了那個假裝打盹的諾威兒,他就知道她故意找他麻煩,明知道自己愛妻成痴不準男人進入媚兒的寢宮,她偏挑釁他的權威,一定有何目的。
“你又想幹什麼?”
諾威兒假裝被驚醒,低頭數著看不見的螞蟻,口中唸唸有詞:“西達一號,西達二號,西達……”
“我們是來借回魂草的。”白迪爾好意地說明來意,他怕西達會氣爆了筋脈。
“借?真好聽,這個近乎女巫的天使幾時也學會禮貌?”西達諷刺著,他十分清楚諾威兒通常是拿了就走,從不知會主人——他。
“哼!”諾威兒聽到這番話,忍不住出了聲。
“你還敢哼,我說錯了嗎?”西達聽到諾威兒冷哼一聲,又更氣了。
諾威兒選擇漠視他,粗魯地扯撕媚兒心愛的玫瑰花瓣,漫不經心地往西達身上丟。
“別……別玩了。”白迪爾忍住笑意,把諾威兒的手拉開,免得她逼瘋了西達。
現在他知道諾威兒對“朋友”的定義,那就是任她作威作福而不敢反抗的受虐者,即使是位高權重的王她都不放在眼裡,難怪她當初會說魔、冥兩界不可怕,因她才是最可怕的。
“是啊!花兒好可憐哦!”媚兒心疼地看著滿地碎落的玫瑰花瓣。
花兒可憐?那她的這個丈夫不可憐嗎?西達此時已氣得比諾威兒更想砸爛那堆花花草草。
“媚兒,想不想看外面世界的熱鬧?”諾威兒開始勾引天真無邪的媚兒。
“想。”媚兒興高采烈地點頭。
“我不准你想!”西達抱著嬌妻,凌厲的眼光掃向諾威兒。
“侯門深似海,深閨多怨婦哦,嫁個獨裁老公真不幸,還是早早看破的好,女人的青春有限呀!”諾威兒在一旁挑撥離間。
“諾威兒,我哪裡得罪了你。”西達開始責怪自己識人不清引狼入室,才會被她欺壓。
“呀哈哈!別告訴我,你的智商和媚兒一樣。”諾威兒轉個彎罵他笨。
現場三個“人”差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