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逮個現行。”
“我看你才是愁人。這種事兒往外露,沒人謝你,老江知道了倒是會恨你。再說你這二年,也沒跟弟妹走的多近,別吃飽了撐的。”
林雅萍拉下臉,橫了丈夫一眼:
“你管不著。以前住多少年對門鄰居呢,我倆啥時候不好了?
話說回來,這跟前兒有跟她關係不好的嗎?那好脾氣真是,我服。
我只是最近幾年覺得和她沒共同話題。
一嘮外面花花事兒,她都不學點兒經驗,還回回整句男男她爸不是那樣人,搞的好像我願意聊那事兒你就是那樣人似的。
結果呢?哼,我們這些嘴碎的,沒咋地,她一腦門綠。
唉!最近這不一起上舞蹈班嘛,又走得近了。越接觸越覺得她可憐。
你知道玉芹今天說啥嗎?還說那娘們是她好朋友呢。我當時真想掰她腦袋說那就是個不要臉的。
一面丈夫,一面所謂朋友。
其實她以前明明也是個寧為玉碎的性子啊,要不然不能那年月扛著大包被城管攆,抓著了捱揍都不眨眼。再看現在,丈夫拿她當二傻子對待!
不行,她今兒要真給我只拎回大餅子,沒點兒警惕心,我得再接再厲往透了點。”
任建國急了:“我看你要瘋。我們男的最膈應你這樣傳瞎話的。”
“這是瞎話?我看你是不想好好活了!我們女的最痛恨老爺們在外扯犢子,整死一個狐狸精是一個。”
客廳裡,任子滔髮型微亂、一身格子睡衣站在那。心很累:那萬一江男知道了怎麼辦?
我們當兒女的,最鬧心的就是名義上有家,而家卻名存實亡了。
要說這一宿誰睡的好?被嚇著的秦雪蓮。
她雖然嚇的不輕,睡的不踏實,偶爾還打兩下哆嗦,但秦雪蓮睡覺前還有心情換上真絲超短睡裙,且手機一直沒關機。
她想著,打了十幾遍電話,江源達動動腦就該知道她有急事兒。萬一跟以前似的,半夜喝點兒酒和蘇玉芹撒個謊過來呢,她得穿的性感點兒。
又是一天,清晨終會來臨……
大清早,江家的飯桌一股沉悶的氣氛。
江男今天不但沒有出門跑步,而且還破天荒的吃了主食。
江源達路過餐桌時,想起今早沒給妻女做飯,以後也不用給那沒良心的孩子做飯了。看看,都不抬頭看他!
他臉色很難看地路過餐桌。被蘇玉芹叫吃飯時,淡淡回道:“我不餓”,然後就換鞋離開了。
“閨女,你和你爸?”
“媽,你都磨嘰第十遍了,我們並沒有吵吵。”
說完,江男就一口湯一口饅頭的,吃的一副風捲殘雲樣,給蘇玉芹看的掰完饅頭卻不知往嘴裡放,直盯著女兒瞅:
“可你眼睛都腫了,跟媽說說唄?你不能這樣,咋能啥活都不和我說呢。”
江男乾脆放下筷子。吃的有點兒冒汗兒,她用胳膊蹭了把臉,這才直視她媽的眼底:
媽,我等這一天好久了。
“媽,我上午約了同學玩,先走了。別瞎擔心,啊?”
站起身時,還拍了拍蘇玉芹的肩膀以作安撫,然後就單肩揹著包出發了。
江男是清晨六點,齊肩的頭髮紮成了馬尾,出現在十四道街街頭。
半夢半醒中的秦雪蓮,覺得好像有人在盯著她瞅,剛一睜眼就被床邊的人嚇到了,尖叫著:“啊!!”
江男趁此上前,一把撕碎她的睡衣,連續咔咔猛拍完幾張將相機扔向了一邊。
“男男?你……”秦雪蓮本能的想搶相機:“你要幹嘛?給我!”
“睡覺穿超短裙,等誰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