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來久居官場,他知道此刻不栽贓夏邪,他們那裡能夠活著回去?事實上他心裡也清楚,及時栽贓夏邪他們活著回去的可能性也不是很大。不過夏邪畢竟是罪臣之子,即便是死也不能夠跟夏邪同流合汙。所以他此刻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夏邪神情嚴肅的道:“敵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後面的追兵一定會咬著我們不放。前面一定會有堵截。你們若是想活命最好給我閉嘴。從這裡到華夏邊城還有五千多里,從現在開始,你們必須聽從了我的指揮。不然這裡每一寸土地都會成為你們墳場。當然,作為活命的條件,你們回去後必須為我跟少康作證,這裡的一切跟我們沒有關係。不然我就先一步去安邑。你們留在這裡等死。”
王天來在坐騎上權衡利弊,片刻後道:“你有多少把握把我們帶回去?”
夏邪冷笑一聲道:“我一個人突圍的話百分之百,不過帶著這麼多人只有百分之一。當然王大人,我會保證你的安危。其他生死就要看他們的配合程度了。”
安泰跟王天來互相看了一眼,他們心裡都琢磨只要老子脫困了,嘴巴長在自己身上,你夏邪能夠奈何我什麼?也是王天來笑道:“那好,我們可以為你跟少康作證。”
夏邪滿意的點頭道:“忘記提醒兩位大人了,剛才你們吃飯的時候我不小心把兩顆化骨丹扔到你們的水壺中。這種丹藥無色無味,毒性猛烈。你們二位到時候要是不配合我的話全身的骨頭就會化作稀泥,忍受七天的巨痛之後暴斃。另外還有一件事情,這丹藥的解藥只有我有。”
夏邪話音一落,安泰跟王天來瞪著雙眼指著夏邪怒道:“你這是威脅,是挑釁。“
夏邪懶得跟他們爭吵,於是從懷中掏出來兩顆大還丹道:“這是解藥,你們先服下,何以保證一個月不發作。要不要你們自己考慮。其實我很欣賞向二位這樣錚錚鐵骨的好漢。二位要是一心為國捐軀,我也不阻攔。”
安泰急忙搶過夏邪手中的丹藥吞下,而王天來猶豫了一下也搶過丹藥吞下。此刻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誰知道夏邪下毒了沒有?王天來鬱悶無比,官場上混了一輩子,沒有想到栽倒了這個毛頭小子身上。若是自己脫困後不按照夏邪的來,絕對是一死,如今身在矮簷下,那裡能夠不低頭。於是長嘆口氣問道:“接下來我們怎麼做?”
夏邪道:“遠處五十里外開有敵人的陷阱。我們先繞開他們。然後換一身行頭。你們這個樣子在南疆招搖過市不那麼容易活著的。”
安泰好奇的問道;“你是如何知道前方有埋伏的?”
夏邪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說完策動坐騎向西北方跑去,安泰心裡恨的跟什麼似的,不過也不敢說什麼。大手一揮帶著他計程車兵向西北方前進。
這裡已經南疆的北方,少康跟夏邪本來想找個時間收拾一下北方眾多部落,不過沒有想到華夏這麼早就有動作,北方部落因為跟華夏距離近,這些年也是跟華夏衝突不斷,戰火導致大量的部落南遷,所以整個北方人口只有南疆人口總數的八分之一。
今天突襲他們的部落八成都是北方各個部落的聯軍,而在前方渡劫他們一定是塗山部落。塗山部落是北方最大的部落,也是北方的領頭羊。華夏要想借刀殺人,怎麼可能不買通他們。而且這些部落也很好買通,一些巫玉,一些鎧甲兵器足夠他們為華夏賣命了。
夏邪他們一路向西北奔逃,等到月上枝頭的時候眾人進入一片樹林中。夏邪翻身下來道:“這樹林中野獸不少,讓士兵去獵殺一些野獸,用野獸皮毛偽裝一下。”
安泰匆忙帶著一批人下去了,不一會的功夫眾人就打了野獸回來,然後開始剝皮偽裝,先把身上的鎧甲放好,用獸皮做了一些簡單衣服,然後把坐騎也偽裝了一下。等從樹林中出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