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眸子泛著星星點點墨綠色的光華。碧綠的瞳仁中沒有一絲的人的生機。就跟已經被人輪姦了一百遍又一遍一樣麻木不仁。
這貨慢條斯理整理了一下他的衣領。故意把領口處那繡著六片墨綠色楓葉毒巫的標記露出來。然後用惡毒的眼神環視了一週。
“呼啦”一聲那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走的了一個也不剩。他十分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陰陽怪氣笑道:“我以為是誰?這不是鎮南王家那個不能修巫的世子夏邪夏公子?剛才撞的時候本巫沒看見。我看還是重來一次讓本巫見識見識。然後好給你請巫醫療傷不是?”
他望著月靈樓再看看那夏邪滿是惋惜的道:“我看這月靈樓應該貼上告示。說明凡人跟狗不能夠進去的。夏小狗,還不有多遠滾多遠?難道要讓本巫收拾你不成?”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夏邪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說他不能修巫。
在這個以巫為尊的時代這就是一個最大的恥辱。夏邪已經不知道為此受了多少屈辱。忍受了多少白眼。他已經怒火中燒早就把他祖宗尤其是他家的各位女性在心裡挨個親切的慰問一遍。不過自己跟他這樣一個六等巫動手。那是自尋死路。只要這司徒青龍稍微的動動手指頭他今天絕對也要化成了飛灰。但是這口惡氣不能不出。
夏邪若無其事的笑道:“我以為是誰?原來是司徒家的青龍大公子。公子神采飛揚。讓小弟折服。不過您老人家修了十多年還是六等巫。真是進步神速啊。”
司徒青龍當即臉色就變了。雙眸中瞬間迸發出來兩團墨綠色的火焰如同毒蛇吐信一樣飄忽不定。一股磅礴的殺氣瞬間就把夏邪給籠罩其中。然後冰冷的看著夏邪問道:“你是在嘲笑本巫?”
夏邪心裡駭然暗道:“完了;這貨要下殺手。”隨即看見了風華樓外停著南宮家的馬車當即就有了注意。臉上依舊十分鎮定的笑道:“那裡那裡。小弟其實不懂這修巫是怎麼回事。身為凡人對大哥敬仰還來不及那裡敢嘲笑。就是前幾日聽南風信說大哥天生就不是這修巫的材料。說您最擅長的是……。”
司徒青龍神色一轉,哼了一聲道:“是什麼?”夏邪臉上裝的異常驚恐的道:“小弟小弟不敢說。”
“你說就是。本巫不會跟你一個凡人計較。”有了他的話夏邪如釋重負的道:“他說你最擅長的是喝酒賭博玩女人。還說你是廢人中的殘廢。男人中的太監。禽獸中的人渣。不僅如此。還說你們全家都不得好死。男的世世為奴。女的代代為娼。”
夏邪一說完司徒青龍眼眸中的火光更加的旺盛。一張本來抽象的臉因為憤怒抽象的更加扭曲。看的夏邪都不由的心驚肉跳。不由後退了一步,冷汗都出來了。心裡暗道:“嚇唬老子。哼!南宮老小子剛剛打了敗仗回來。你利用人家出征搶了人家心儀的女人。他正好找不見你呢。老子就把你扶上馬。再送你一程。”
他一臉悲憤的道:“大哥。那天我聽完就跟南宮信大放厥詞我就跟他吵了起來。像你這樣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巫族精英那裡是他說的那樣。結果那南宮信竟然把我暴打一頓。最好還扔下狠話。說是要非要把他失去的都給找回來。還要讓你嚐嚐當烏龜的滋味。要讓您不得好死。”
司徒青龍起初還不信。不過說到他這最近迎娶的老婆臉上已經憤怒扭曲的不能看了。豈是一個慘不忍睹能夠形容。心裡怒道:“老子跟她結婚都一個月了。那個娘們都不讓自己碰他一根手指頭。原來是跟著南宮狗有私情。好你個南宮狗。老子今天要你好看!”
司徒青龍一轉頭對著馬伕怒吼道:“狗奴才,還愣著幹什麼。”馬伕也是一臉無辜。狠狠的抽了一鞭子急忙把馬車停在風華樓之外。隨後就看見司徒青龍直接衝進了風華樓中。
一主一僕看著司徒青龍消失了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