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大膽刁民,竟然敢戲弄本官,褻瀆華夏王族罪加一等,先給我打她二十大板,讓她給我老實老實。”當即幾個衙役就衝了上來一般將那個少女按到地上,而夏邪看李福的腳是外八字,所以也沒有阻攔,當即兩班衙役那叫一個左右開弓,少女硬是咬著牙一聲不吭。雖然這二十大板沒有用盡全力,不過一般的巫也是有些吃不消的。
當然夏邪沒有阻攔是因為李福的腳擺了一個外八字,這個就大有文章了。一般的主審官跟下面這一班的衙役都有默契,在行刑的時候若是外八字,那就是輕點打,若是內八字就是重重打,若是雙腳併攏,那就是把死裡打。同樣的二十大板力道是完全不一樣的。這就是官場上的學問。李福之所以這樣一來是他弄不清楚這少女到底是不是華夏貴族,畢竟誰也不會每時每刻把證明身份的玉符放在身上。二來他跟下面的那個老大常狼狽為奸,為的是錢,教訓一下煞煞他的威風,一會好要錢,真是要把人打出來個好歹還怎麼要錢?
不一會這二十大板就算打完了,雖然打的很輕,不過那少女的額頭還是印出一些細汗。顯然不是那麼輕鬆。而這個時候李福轉向了夏邪怒道:“你為何不跪?把頭抬起來讓本官看看。”
夏邪一抬頭,李福當即一愣,差點就從椅子上摔了下來,他戰戰兢兢的站起來道:“你……你……?”
夏邪隨即掏出來玉符道:“本人乃是新冊封的東晉王。本王的玉符在這裡。”隨即從身上把玉符拿了出來,一群衙役都傻了。其中一個班頭急忙把玉符接過來遞給了李福。李福看了一眼頓時跪倒在地上給夏邪行禮。
夏邪乾笑了一聲:“算了,不知者不罪。這群刁民確實應該好好的管教一下了,在大人的管區內出現如此的狀況,若是讓夏王知道了怕是不好交差吧。”
李福嚇的直冒冷汗,渾身如同篩糠一樣。人人都盛傳夏邪回來了,雖然說的是雲裡霧裡天花亂墜。到底也不知道真假。如今見了這東晉王他相信面前站著的這個人一定就是夏邪,得罪誰不好玩?敢得罪夏邪的沒一個有好下場,其他的就不說了,平西王的春藥事件,鬼車丞相的家宅起火,哪一個不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夏邪乾的?他小小的一個刑部執事,芝麻綠豆大點的小官那裡敢跟夏邪叫板?當即噗通一聲又跪倒在地上道:“微臣知道了。微臣一定嚴辦。”
夏邪笑道:“既然如此本王就先走一步了,對了,這個傢伙跟本王一點關係也沒有。只是一場意外。”他伸手一指地上的少女。
而地上的那少女牙都要咬碎了,氣的渾身都在顫抖。夏邪也不知道她憤怒的什麼勁,然後徑直揚長而去。沒有走多遠就聽見那幫混混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跟李福歇斯底里的怒吼聲。分外的痛快。等走到了刑部大堂門外才從懷裡掏出來少女的玉符跟守衛道:“一個時辰後把這個送給李福李大人。”
那個守衛急忙點頭笑道:“王爺放心,小的一定辦到。”而夏邪順手掏出來一塊巫玉扔給他:“拿去買酒喝。”那個守衛自然千恩萬謝。
從刑部大堂出來夏邪一路向王城走去,如今已經是華燈初上萬家燈火的時刻。安邑城退去了一天的喧囂變得安靜了起來,街上的行人腳步也不是那麼的匆忙,一聲聲悠長的叫賣聲迴盪在空氣中,別有一番愜意和安詳。
如今已經是三月份,春寒料峭。傍晚的天氣還是稍微的有些寒冷。夏邪在街上晃悠著猛然間感覺身後有一陣磅礴無比的殺氣,夏邪當即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悄悄的捏動手印準備在對手出手前一刻反擊。而這個時候突然對方的殺氣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夏邪的元嬰分明看見的是后羿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當即汗溼重衣。
后羿穿著一件極其寬大的巫袍,他的身體嚴重比例失調而且魁梧異常。三個壯漢站在他的面前都跟小孩一般,而他那一雙長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