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忠心耿耿的猛將,孤王也就可以放心了。”
夏邪琢磨著兩個老東西一唱一和十有八九是要給自己下套啊。當即跪地道:“微臣願意為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寒促親自把他扶起來道:“孤不是說過了?日後咱們不用這麼拘束。今天這裡沒有君臣,只有酒友。孤今天心情不錯,特意請二位來陪寡人小飲幾杯。來來來,喝酒,喝酒。”說完就舉起了酒杯,鬼車洪跟夏邪急忙也舉起酒杯,見到寒促一飲而盡兩個人也都陪同喝了下去。
寒促欣慰的笑道:“好酒啊,許久沒有像今天這麼開心了。哎。”說完就皺起了眉頭。
夏邪問道:“陛下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不如說出來,微臣一定為大王分憂。”
寒促嘆口氣道:“昨天亞特蘭蒂斯派來使節要求議和,這個倒是也沒有什麼。一般我華夏戰勝,他們都會這麼做。只是這次不同以往,以往咱們都是求一個息事寧人,而這次孤決定不跟他們議和,亞特蘭蒂斯屢次挑釁,若是孤意義縱容,最後怕是養虎為患。所以孤決定跟他們死戰到底。”
夏邪心裡跟明鏡一樣,后羿要反攻天庭,如今建木有了下落,那就等於成功了一半。可是亞特蘭蒂斯虎視眈眈,要不除去這個禍害怕是等跟天庭一開戰怕是有麻煩,所以這次一定要跟亞特蘭蒂斯算算帳,至少要讓他們不敢輕易犯邊。其中的厲害關係后羿心知肚明,以前是為了續集實力,如今是隻欠東風。所以一定要給亞特蘭蒂斯一些顏色看看了。夏邪想到這裡當即道:“微臣願意為陛下戰死沙場,為國分憂。”
寒促欣慰給夏邪倒了一杯酒道:“愛卿,來喝了這杯。孤王知道你的忠心。只是這次遇到的麻煩是應該叫誰去談判呢?以前是想合,所以就忍了。而這次去的人等於下戰書,十有八九怕是回不來了。孤王很是為了談判的人選擔憂啊。”
鬼車丞相也跟著附和道:“可不是,今天陛下一說此事,滿朝文武都沒有一個敢前往的。”
夏邪這下明白了,這兩個老不死的原來是在這裡等著自己呢。於是夏邪道:“陛下,鬼車丞相文武雙全,機智勇敢。而且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口才極好,我看可以讓鬼車丞相是去試一試。”
鬼車洪當即一愣,一看夏邪那眼神分明是說死道友莫死貧道。他急忙跪地道:“陛下,不是微臣不願意去,只是微臣身體日漸不如一日,怕去了耽誤了國事。請陛下三思啊。”
寒促道:“這個我知道,鬼車丞相有了年歲了,這樣的長途奔波他確實不適合了。孤王看這種事情應該交給年輕人去做。”
鬼車洪擦擦頭上的冷汗道:“陛下英明。不過微臣覺得東晉王此去可行。一來東晉王挫敗了亞特蘭蒂斯,對他們是一種震懾,二來東晉王忠心耿耿,我想只要他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寒促搖搖頭道:“鬼車愛卿的意見倒是不錯,不過此行太危險,孤王還準備留著東晉王去替寡人擊敗亞特蘭蒂斯呢。讓他去有些大材小用了。”
鬼車丞相笑道:“此番談判非同小可,我看這滿朝文武中也只有東晉王了。再說東晉王忠心耿耿,他一定不會反對的。”
夏邪恨的牙根都癢癢,你這個老匹夫,將軍我。老子反將軍,於是笑道:“陛下,微臣願意為大王分憂。只是微臣對亞特蘭蒂斯十分的不熟悉,而鬼車丞相博學多才,我想我跟他一起去必然馬到功成而且全身而退。”
寒促看了鬼車洪一眼道:“這個不大好把?”
鬼車洪也傻了,這夏邪明顯是要啦一個墊背的。心裡這頓悔啊,早知道就不應該來趟這渾水。於是她急忙道:“陛下,微臣倒是想為陛下分憂,可惜這身體怕是有心無力啊。”
夏邪冷笑道:“是嗎?我聽說鬼車丞相家中嬌妻二十個,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