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微笑的面孔,見袁家家主坐了下去,便也不客氣地坐在了左一空位置上。
“你二人便也過來坐就是。”方寧招呼了聲仍是站在邊上的袁石二人。
“謝主公。”二人躬身應了聲也相偕坐在了下位。
待四人坐定,方寧也只一個勁地勸酒,吃菜,席間也自講些趣聞,完全看不出來這會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孩所做的事情。席間加上袁石二老的幫襯,這席酒倒也是吃的還算熱鬧。
酒至半酣,終是那袁家主忍不住先說道:“酒也吃的差不多了,有什麼事方領倒是不防直說出來。”
“來,來來,小弟再敬二位家主一杯。”方寧繼續勸著酒,也不看二家主的臉色,完全沒有說一點正事的意思,彷彿今天就是真的請二位家主來喝酒,賠禮來的。
二家主面色一僵,那袁家主更是有點怒的邊緣,見如此袁意,石中二人趕緊打圓場,直說“喝酒,喝酒。”
“呯”地一聲,袁家家主把個空酒杯擲在桌上道:“這飯也吃了,酒也喝了,若是方大領沒什麼賜教的話,我就要先走一步了。”
面對袁家家主的怒火,方寧是無半分著急之態,哈哈大笑道:“人言袁家主性急如烈火,我看是快人快語才對,既然袁家主如此說,那我也不藏著掖著,免得落了小氣。”
“哼”袁家家主輕哼聲,也不多說話。
方寧確是不說話只拿眼看著袁累二家主,面對一個只有十來歲的孩子的眼光,袁累二家主竟然有些不敢拿正眼去對看,那眼神太犀利了。
直至袁累二家主都開始感覺到有些不自然後,方寧才收回了目光,輕輕地道了句:“寧想讓二位家主向太守大人舉薦我為方城縣縣令。”
靜,很安靜,雖然方寧說話的聲音很輕,但他說的事不諦是如平地一聲驚雷,震的袁累二家主愣在當場一時不知說些什麼。一旁陪酒的袁、石二老更是震驚不已,一臉錯愕的表情看著方寧,按他們二人的想法,主公肯定是千求萬求地軟語相求袁累二位家主,求他們以家族的名意舉薦為孝廉後,再入仕為縣令,確不想方寧確是直接提出要做縣令,而且那口氣分明是無半分與人商量或是求人的樣子,直讓袁、石二老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聽錯了。
方寧端起了一杯酒,就這麼自顧自地慢慢品嚐著,他不急,因為這件事無疑是一件讓人震驚的事,想袁累二家主他們還需要些時間來消化掉。
這才四個多月前,這方寧才帶著流民反出了方城,那可是佔山為王成草寇了啊,現在倒好,突然只間,這方寧就說要回來做縣令?這實在有些讓人難以接受。至少以袁累二位家主一下子是不能反映過來的。
終是一直不苟言笑的累家家主先反映過來,只見他亦笑了笑,彷彿是自嘲般道:“方大領還真是高看了我累家了,我自己都沒有現我自己有這份能耐。”
“更何況,我累家雖不怎麼成氣,但我累家也是有人在本郡內為官,若我累家真有那能力,何不舉薦我自己人,何來舉薦他人之說。”
方寧哈哈大笑道:“累家主所說有理,為何要舉薦我,為何?只因利爾!”
“利?此話怎講?”不只袁累二家主,就是連袁意石中二人也一時沒有反映過來。
“二位家主可知中原四大商家否?”
“當然識得,想我等為商怎會不知四大商家之事!”
“那不知二位家主看那四大商家如何?”
“那還用說,當真是富可敵國,是連國家也不敢小視於他。”
“那若我說我能讓二位家族與那衛、糜四家齊肩呢?”
“嘶!齊肩?”袁累二位家主皆是猛吸一口冷氣,以平復心中的震撼,這可是一個爆炸性的訊息,那衛、糜諸家可是都是經過多少代人的心血積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