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氣啊。最不該出現在你身上的東西。”

徐賢皺眉看著他：“說自己，說徐助理……現在又要說到我身上？”

韓過點頭：“他飯idol，他父親是很看不上的。認為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和我同歲卻一事無成……”

吸了口氣。韓過看著徐賢：“但是你的畢業典禮上，其實我是替他頂缸。給你應援差點被趕出去的是我，但喊你名字的，是他。”

徐賢一愣，驚訝看著韓過。

韓過搖頭：“花牌也是他送的，這你不用驚訝了吧？其實你當時心裡就清楚。”

徐賢沉默下來。沒有開口。

韓過笑著：“還有s。m。town在首爾的那次，其實也真的是他讓我替他應援，因為當時他被人叫走了。”

“說來說去都是你替他。”

徐賢疑惑看著韓過：“所以韓作家現在……是要澄清其實你對我做的讓我很感激親近的事，都不需要我來感激？送花牌，應援，等等？”

韓過開口：“我不知道你怎麼想的。這是你的私事我管不著。但是我想說。你看不到的地方，不代表那裡不存在。你沒感受到的，也不代表沒發生。”

看著徐賢，韓過開口：“所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徐賢表情怪異看著韓過。沒有說話，算預設等待？

韓過看著徐賢，半響鄭重開口：“如果已經有了女朋友，但是其實又真心喜歡你……可能是fans的那種也可能不是。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或者，接不接受？”

徐賢神色變幻，別過頭發。定定看著韓過：“你是說你嗎？”

韓過驚訝，失笑開口：“當然……”

“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徐賢突然打斷他。

韓過一愣。負擔笑著：“不是我承認我是繞了這麼久沒說明白，但你總不至於是懷疑我……”

“我知道。”

徐賢看著他，就這麼看著：“我知道你是替徐助理來探話。”

韓過驚訝：“那你還怪我？！還什麼我是哪種人……”

“你明知道我是迴避的態度。”

徐賢打斷韓過：“居然故意過來挑破。還有……你當我是什麼人？已經有了女朋友，還問我相不相信接不接受？”

韓過無力看著她：“拜託我是說你信不信他有女朋友但是真心喜歡的是你。是或者不是fans對idol的那種。你沒有男飯嗎？都單身？而且我也不是說他有女朋友卻想揹著她和你交往，這是兩個概念好吧？”

徐賢搖頭：“在我眼裡，你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韓過語氣一滯。將煙熄滅丟到垃圾箱：“那你都這麼說了，我能說什麼？不打擾了。”

韓過點頭行禮，越過她就離開。

徐賢驚訝，皺眉叫著韓過：“你……不道歉？”

韓過疑惑轉頭：“我做錯什麼了嗎？”

徐賢邁步上前：“你直白問出這種問題，還是在你替他說話的那位有女朋友的情況下。這對我不是侮辱？”

韓過皺眉：“如果我道歉就是對他的侮辱了。因為他是認真的，是真心的。他的女朋友……”

韓過停頓一下，沒有說出口。因為很多事，也沒法就這麼說，有點複雜。

徐賢看著韓過，就這麼看著，不一會笑著點頭：“所以才要你來說……因為你可以用自己佐證是嗎？”

韓過抿起嘴角，看著徐賢。徐賢已經行禮，轉身走回去了。

韓過出神看著她進去的背影，手下意識撫著心口。

一時之間站在那，沒有動，只是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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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來了。感謝雲藏峰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