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喬嘉萱說得異常冰涼。
顧夫人沉思了一會,隨意一樣說道:“好,明天我也過去一趟,送送她吧。”
喬嘉萱為這一番話驚訝,不是吧?自己的婆婆竟然要來參加這個葬禮?
顧夫人沒跟喬嘉萱反對的機會,一錘定音說完之後,直接結束通話電話了。
帶著低落以及難過更有痛恨的心情,喬嘉萱往靈堂走去。
可中途,警察局的電話也打過來了。
喬嘉萱這幾天幾乎都在等他們的訊息,現在見識那邊打過來的,幾乎是立刻就接通了,迫不及待地問他有什麼進展。
“喬嘉萱小姐,我們已經抓到偷車賊了,對方供認不諱,我們也已經確定了指使人,是一個名叫溫暖的女子。本來我們是要去醫院抓她的,不過她突然心臟病發,被送到搶救室了,所以這個案件,大概會稍微慢一點兒。”
略帶抱歉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喬嘉萱聽完,只剩下一陣又一陣的粗喘。
“溫暖?確實是溫暖麼?她患有心臟病?對不對?是不是那個溫暖?”喬嘉萱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八度,厲聲問道。
呵呵,不是這個溫暖,還有哪個溫暖?
被她的激動嚇了一跳,警官忙點頭說是。“喬小姐,你認識這個溫暖麼?”
“自然是認識的。現在溫暖在哪裡?是不是在警察局?”喬嘉萱陰森森地問。
“不是的,她突然病發被送到急診室去了,我現在打電話來通知你,就是跟你說這件事,這個案子大概會延後這麼兩天,不過只要溫暖的醒過來,我們立馬就進行逮捕程式的。”
喬嘉萱是顧晟的妻子,顧晟是顧氏集團的總裁,單憑著這個關係,他們也不敢不積極。
再者,溫暖本身罪大惡極,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做,明明自己都快沒命了。
聽到電話裡的那番話,喬嘉萱冷笑一聲。
病發延後?
大概這是個極好的藉口,他們不敢在這樣的情況下抓人,反而是要等溫暖的病情穩定下來之後再逮捕。
這個過程估計會等待一兩天,可一兩天的時間,對警察來說,並不意味著什麼,對溫暖來說,已經是逃跑的好時機了。
她可以偷偷溜出國去,回到美國申請保護,到時候要抓溫暖,絕對沒那麼簡單。
從一個簡單的刑事案件到兩國糾紛,孰輕孰重,一個小小的警察局怎麼敢承擔?
喬嘉萱臉色無比難看,幾乎想把自己耳邊的手機砸出去。
她深深吸了口氣,壓住自己心底的翻騰,強作鎮定地對對方說沒事。
可放下電話的那一刻,喬嘉萱已經被怒氣燒紅了眼。
溫暖這一次,還想逃?
這個殺人兇手,一次又一次殘害別人,她手上沾了這麼多血腥,她不覺得可怕麼?
喬嘉萱一刻都忍不住了,想到慘死的鄭月容,那股怒火被燃燒到了極致。
原本往靈堂裡面走去的腳步,立馬換了一個防線,身後似乎傳來路伊寧的交換:“小喬,你這是要去哪兒?”
喬嘉萱沒有管,她在馬路上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顧震所在的醫院而去。
中途她給保鏢頭子打了個電話,問清了溫暖的病房,在讓他查查此刻溫暖到底在手術室還是在病房。
“如果是在病房裡面的話,那麼趁著沒人注意,把她給我帶出來,記住不要驚動別人,我找她有事。”喬嘉萱不知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能當做若無其事地說出這番話。
然後結束通話電話,靠在椅背上不停喘息。
到了醫院門口,她並沒有見到人。
喬嘉萱從計程車裡走出來,今天憑著她一個人的力量,肯定是弄不出溫暖的,所以她也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