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桃面如死灰:“你不是跟著一起出任務去了嗎?回來幹啥。”
岑天驕察覺到情勢不對,秒掛電話,摸著頭說:
“這幾天那隻變異喪屍殺人越來越頻繁了,近戰情況下幾乎沒人能從它手裡逃脫,你也知道的我異能‘石膚’嘛,皮糙肉厚,一般近戰傷害奈何不了我,我就被臨時派回來支援城防軍了。”
“行吧,你老大都聽到了?”
岑天驕:“如果他沒聾的話,應該是都聽到了。”
要了命了。
“真好上了?沒看出來啊。”
蘇桃人都麻了,揮手:“沒有的事情,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岑天驕會心一笑:
“瞭解瞭解,對了蘇老闆,你這都有一室一廳的房子了,兩室一廳的啥時候有啊,有的話給我留一套唄,老早就想把我老孃也接過來住了,最好能帶個小廚房,她喜歡做飯,之前聽說咱們這裡沒有廚房,她就不樂意來。”岑天驕厚著臉皮問。
蘇桃說:“還得等一陣子,要是有一定給你留著。”
岑天驕應了,又跟關子寧打了聲招呼就高高興興的走了。
關子寧見他那樣哼了一聲,對著蘇桃說:“他們都被你的糖衣炮彈腐蝕了內心,以前岑老二住水溝都自得其樂。”
蘇桃剝了一顆糖塞進她嘴裡:“甜嗎?”
糖是之前買來哄莊婉的兩個小孩的。
“甜。”
“甜就對了,糖衣炮彈有什麼不好的,又不是非得吃苦受累才能實現你的人生價值,你晚上吃好睡好,白天才有充足的精神和體力去揮灑你的血與汗。”
口腔裡的甜味在絲絲蔓延,滋味還真不錯。
關子寧警覺:“所以我們少將也是這樣被你的糖衣炮彈哄到手的吧。”
蘇桃黑了臉:“你覺得是就是吧,趕緊走,還有事呢。”
項彬還被她鎖著呢。
項彬此時此刻正垂著頭坐在床邊。
他實在想不明白怎麼去了一趟蘇桃的房間,回來通訊器不見了不說,自己房間的門也打不開了。
他在裡面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
正坐立不安,房間門從外面開啟了。
“蘇老闆?你——”
項彬話還沒說完,關子寧就抵著他脖頸把他壓進了房間裡,一副宰人的架勢。
蘇桃問道:“聽說你捲了蘇建茗十萬聯邦幣?”
項彬頭皮一麻:“蘇老闆說笑了,是你爸爸贈予我的。”
“你才說笑呢,誰平白無故贈予他人十萬聯邦幣的鉅款?況且還是蘇建茗那麼摳唆的人,說說吧,他為什麼給你錢。”
項彬一下明白了,蘇桃這是找他秋後算賬呢。
他哪敢吭氣,還能為什麼,給錢讓他賄賂蘇桃身邊的人行個方便,順便‘買點’桃陽的‘特產’拿出去高價賣。
誰知道莊婉壓根不吃他這套,蘇桃跟老蘇家有仇肯定不會通融。
還有那個什麼販售機還搞了限購。
兩件事他一件都搞不定,正愁用什麼藉口昧下這些錢呢。
蘇桃豎起兩根手指:
“給你兩條路走,第一條,退租,跟蘇家人玩失蹤,不許聯絡,這錢你就裝自己口袋,我就當不知道,第二條,你繼續住,吃喝拉撒就在這屋裡,那錢留著給自己養老。”
項彬目瞪口呆,從未見過有人把威脅說得這麼清新脫俗,彷彿有選擇權似的。
這不是明擺著他要是不照著第一條路走,就要囚禁他!關到他老死!
“第一條第一條,我今兒就走。”
蘇桃滿意的點頭:“記好你今天的選擇,你應該明白得罪老蘇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