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意思是這事兒交給她,她定讓這狐狸精好看。
三娘搖頭失笑,白蘭卻是個精乖的,聞言便看著三娘直白道:“少夫人,奴婢雖然不是高門大戶出身,但是也聽說過高門大戶裡懲治人的手段。少爺讓奴婢來的時候交代了,要奴婢好好伺候少夫人,而少夫人心性寬厚,定也會善待奴婢。奴婢還想留著一條賤命等少爺回來了後好好報答呢。”這話明顯是堪破了白果想要整治她的用心,拿著宣韶來威脅三娘呢。
“你——”白果氣急,就要開口罵人。
三娘卻是擺手止住了白果,看著白蘭嘴角噙笑:“你放心,我瞧你說話條理分明,禮儀也沒有差池,那些自然是不用學的了。”
“小姐——”白果也急了。
三娘朝著白果道:“你去找莊嬤嬤讓她給白蘭安排住處吧,她空手而來,肯定也沒有適合的衣裳。你去讓莊嬤嬤幫著裝備幾套新的,我記得這次給你們做新衣裳還有幾件剩下的。”
白果見三孃的語氣不用質疑,終究是咬了咬唇,憤憤地出了門。
“夫人您真是好人,少爺他果然沒有說錯。”白蘭感激涕零。
三娘仔細打量著白蘭,對她的誇讚不置可否。
直到看的白蘭有些不安了,三娘才出聲道:“你跟了宣韶多久了?”
白蘭一愣:“奴婢剛剛不是說了嘛,就是前一陣子,奴婢的父親……”
話還沒說完就被三娘笑吟吟地打斷了:“我之所以問你第二遍,自然是想要聽你說真話的。你唱大戲的那一套說辭,就暫且歇一歇吧。”
唱……唱大戲?
白蘭眨了眨眼,無語。
白英聞言則懷疑地上下打量著白蘭,似乎要從她的身上看出一朵花來。
三娘與白蘭對視了半響之後,白蘭突然垂頭喪氣,長嘆一聲:“夫人是怎麼發現的?”
三娘這會兒終於是輕笑出了聲。
“你說你出身貧寒,說話卻是條理分明,能言善辯,一看就是個讀過書識過字的。你雖唱作俱佳,但是眼中卻沒有面對當家主母的惶惑不安,反而是一直在打量我的反應,似是在試探。還有就是……你身上有不同於一般人之處。”
有些話三娘不好當著人姑娘的面說,她覺得這位叫白蘭的姑娘,全身上下都透露著一種美感。她的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讓人以不開眼。就連她翹著小指頭的動作都讓人心頭癢癢,心跳加速。
她仔細打量了她,發覺她雖然可以算是個容貌出挑的,仔細一看卻也絕對沒有到傾國傾城的地步,還有就是如果不看她的眼睛,而她不做一些刻意小動作的話,她的魅力就會大打折扣。這顯然是不正常的。
她不信如果這位姑娘只是宣韶在路上遇見了,隨手救起的話,他會看不出她的詭異之處。她可以不信任宣韶的定力,但是她沒有必要侮辱宣韶的智商,否則做著那樣的工作,宣韶不可能能平安活到現在。
宣韶既然知道了這個姑娘不同尋常人之處,還命令親信送她過來到自己身邊,顯然是有用意的。再聯想到宣韶的身份,這姑娘的身份自然也昭然若揭了。
白蘭聽三娘這麼一說,仔細想了想便明白了。
“小姐,你是說她是……”白英目瞪口呆地看著白蘭。
她的話還沒雨說完,白蘭便換了個姿勢,單腿跪在了三娘面前,面上的媚態皆數收斂:“屬下辛癸見過少夫人。”
收了媚態的辛葵依舊是個美人,只是嚴肅著一張臉的她看上去氣質大變,修長的身姿讓她看上去像是一位軍人。當然,得在她不抬眼看來的情況下。
三孃親自扶了她起身,笑道:“你不是我的奴婢,也不是我的屬下,不必如此多禮。”
辛葵抬眼忘來,果然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