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有點爛,啥損招都想得出來。
“行了,小氣幹啥?不拆你繩子,去,把他手上那兩個窟窿眼兒給我開大點,保證能穿過這繩子就行。”沈中將現在懶了,沒習慣親自動手幹些體力活。
高健點點頭,他就說怎麼會嫌棄繩子粗了,原來是要這樣整。二話不說,高大隊親自去動手了,拔出隨身的軍刀,完全無視男人帶著驚懼的眼,徑直劃開了他胳膊上的衣袖,看著那個槍窟窿眼兒就準備往下扎。
“住手!你們這是想動私刑?你們想上軍事法庭麼?”男人瞪著這一群人,不敢置信作為國家軍人的他們居然敢動私刑!
“私刑?哼,老子現在在休假中,這身軍服都不是老子的,老子動什麼私刑了?”流氓中將拍拍身上的迷彩,冷笑一聲,“上軍事法庭?老子就是上你也看不到了,更何況你覺得這裡誰會去控告老子?”
“你——”
“你什麼你?要麼說我要聽的,要麼就閉嘴!高健,你站著看他孃的啥好戲呢?趕緊動手!”沈浪眼一瞪,指著高健讓他該幹嘛幹嘛!
高健無語,這個男人結了婚這幾年,這修養啥的越來越差,不是說他家那彪悍媳婦兒是豪門大少麼?怎麼就給教育成了這副德行?
腹誹歸腹誹,高健對著那血肉模糊的槍眼兒直接一刀紮了下去,慘叫聲隨之響起。
沈浪眉頭都沒有動一下,神色無動於衷的架著腳抽著煙。
第二一二章我好像做了一個夢
高健是個完美主義者,他直接順著那個槍眼兒邊上開了一圈,把那個窟窿眼兒開成了一個漂亮的圓洞,然後準備穿繩子的時候,那個信奉要到法庭說事兒的男人終於扛不住了,“我、我……告訴你!”
沈浪丟下嘴上的菸屁股用腳狠狠地跺了跺,以免引起火災,然後抬頭無辜的聳聳肩,“晚了,我現在不想知道了。”
男人一聽,直接暈死了!
但是很快他又醒了,因為那個恐怖的男人說到做到,正在他的手臂上穿繩子,他完全是被那鑽心的痛給痛醒的,可是好像那個男人還沒完。
“行了,打個結把他掛在外面去,對了,給他做好保暖,千萬別給凍死了,老子氣兒還沒消呢,要是扛不住暈了就想辦法給弄醒,反正現在這大雪連天的我們也沒法兒離開,掛他到明兒天亮再說。”沈浪揚了揚下巴,指示突擊隊的人動手。
見識慣了這位變態頭兒的手段的特戰隊員都忍不住搖頭,人家不就是準備活埋了你家兄弟麼?你這手段比人家那個可狠了十倍不止啊,可是看著那個男人痛得牙根打顫,磕磕作響,他們還是萬分幸運自己是他的手下不是他的敵人!
“行了,該睡的睡會兒,該值班站崗的麻利兒去的,我去看看我家老六醒了沒,哼哼,李建國啊,你最好祈禱我家流氓醒了吧!要不然我一定不介意換個主兒來折騰你!”他這都是小兒科了,要是換做那個混黑道的教父來,指不定上些什麼套餐呢。
沈浪擺擺手,轉身出了低矮的門,路過廊下,走到那間正屋前,剛準備推門,就聽見裡面傳出來男人低啞的聲音,擱在門上的手頓住了,沈浪放下手,安靜的站在門口。
“……你不是答應要跟我結婚麼?你想放我鴿子麼?你還欠我一句話,我回來這麼多天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快起來說!老公這裡不收空白支票,老婆,你起來好不好?老婆啊,你起來吧……”男人的聲音帶著悲鳴嘶啞,“我知道你在意我對你家人的態度,我知道你想讓我真正的融進你的家,你想讓我真正變成沈家的一份子,老婆啊,你醒來,醒來,我什麼都答應你,我會努力適應融進你的家,試著將你的家人放到心裡,試著改變,試著學習感情,試著付出,你醒來我就說到做到,蕭,你聽見沒有?你要是不聽話,我就食言了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