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左思右想,覺得還是要跟詩藍深談一次。我知道,當事人如果因為各種原因,隱瞞了一些內情,哪怕是很細微的細節,可能都會導致我的誤判。
詩藍她真的對我隱瞞了什麼?
我跟老頭兒在這兒抽了幾支煙,算是認識了,然後就去找詩藍。
現在正是白天,但詩藍和劉美惜哪兒都不敢去,就在車裡待著,我把詩藍單獨喊出來,然後朝附近走了走,等四下無人,我就跟詩藍聊了起來。
我聊的都是些閒話,裡面涉及到詩藍的一些隱私,還有人際關係什麼的。問著問著,詩藍就感覺有點不明就裡。
“你到底想問什麼,可以直接問啊。”
“詩藍,我問的這些,關係很重大,你得跟我說實話,這個河間村,你上次來之前,究竟來過沒有?”
“沒有。”
“這個村子裡的人,以前有認識的嗎?”
“我怎麼可能認識他們,你不覺得,這村子裡的幾個人,看著都怪怪的?”
“是有點怪。”
跟詩藍談完以後,我就確定了,她跟這個村子,應該沒有任何關係。這畢竟跟她自身利益相關,詩藍不會撒謊。
我的頭就大了,詩藍跟這個村子完全沒關係,事情就顯得更撲朔迷\/離。
“現在有沒有什麼頭緒?”
“頭緒,沒有太多,要解決這個問題,暫時想不出別的辦法。”我攤了攤手:“咱們可能還要在這兒逗留兩天,我晚上得繼續住到那間老屋裡。”
一提起老屋,我的頭皮就一直在發麻,那種陰森詭異的氣氛,包括那些我自己都說不清楚的如同幻覺一樣的視聽感覺,對正常人來說都是極度的恐怖和折\/磨。
但我相信,只有在老屋裡,才能看到或者聽到更多的情況。
整整一天時間,就這樣浪費了,黃昏的時候,我們到王勝家吃飯。王勝這個人不管怎麼樣,是個很好的父親,自己顧不上吃,先給女兒小貝一口一口的餵飯。
飯一吃完,回到北村,踏入院子的那一刻起,我就一直處在高度緊張的狀態,我讓詩藍和劉美惜回她們的房間,自己硬著頭皮又進入了那間老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