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把金子又放在了寧兒的手裡。“我的名字……叫羽。”
門開了,他走了。寧兒看著門環上的紅繩子笑了。
這個紅繩子不是他拉斷的,是不是代表著,我們還是有機會再見?是不是代表這我們這露水夫妻的緣分沒有散?
寧兒的心希冀著,也失落著。
……
兩個丫頭在打掃著房子。雲媽媽坐在寧兒面前的椅子上看著她。
寧兒沒有選擇的把手裡的那錠金子放在了桌子上。
“恩,還知道不藏著掖著,多少還算有點眼力勁,不愧是宮裡待過的。”雲媽媽把那錠金子放進了懷裡,對她勾勾手。“過來,我瞧瞧。”
寧兒小心地邁了一步,站在她的面前。“唰唰”兩下她的衣服被解開,脖子和多半個胸都呈現在雲媽媽的眼前。寧兒緊張的想要遮掩,可雲媽媽嘴裡呵呵一笑,滿意的把衣服給她拉上了。
“看來你伺候的他比較滿意,怪說願意多給點呢。恩,這三日你也沒能清閒了,我準你休息兩日,後面就開始給我繼續好好接客,要是日日都能像這麼守的住幾個金主,那你的日子可過的就滋潤了。看你表現的不錯,你回去那屋子收拾下,以後就在這屋裡住吧,也方便那位爺再回頭。”雲媽媽說完帶著跟隨丫頭出去了。
寧兒不解的看著雲媽媽出去了,想了想去了鏡前,開啟了衣裳:那一身瓷白的肌膚上是一個個若花媚的印記,那都是他在她的脖子和胸口留下的痕跡,是一個個暗紅的吻痕。
……
收拾了東西回來的寧兒將玉件和繡片裹進張媽給的衣裳裡,放進了床下的箱子。她看著床上兩件雲媽媽給的衣裳,感嘆著她將面對的一切。
這兩日不用接客,寧兒就小心的窩在被窩裡,雖然這被子不如她曾蓋的那麼柔軟,可是卻有他的味道。
“羽,這是他的名字。”寧兒的眉梢漾著笑。
“羽,這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寧兒的眼中含著淚。
“羽,這個名字真好聽。”寧兒的紅唇發出輕喃的音。
……
鳥兒在窗外唧唧喳喳著。寧兒看著它們無憂的樣子,想起了自己曾在安樂宮歡笑的日子。可是一低眼看到那一身豔麗的衣裳,寧兒的心中還是嘆了口氣:該來的終是要來,今日,我要去接客了,寧兒這個名字要埋進我的記憶裡,舞衣將是我今後的名字。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是雲媽媽。她甩著紅巾盯著寧兒看了老半天。嚇的寧兒趕緊去拿那身豔裝要往身上套。
“你,是幾歲進的宮?”
雲媽媽的問題讓寧兒愣住了:她怎麼想起突然問我這個。
“十歲。”寧兒輕聲回答著,好象宮裡有很多宮女都是這個歲數進的宮。
“你認識月娥嗎?”
寧兒點點頭。
“那你可是參加了那場舞典?”雲媽媽的臉上似乎飛起了點什麼。
寧兒又點點頭。
“說話!”
“我,我參加了,跳了第三。”寧兒並不明白她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起來。
“原來你是那個丫頭!這麼說你當初參加完那場舞典就被宮裡給招進去了?”雲媽媽突然咧開了嘴:“嘿嘿,怪不的那天你過來的衣服料子那麼華美,還紅紅的。原來不是宮女,是個宮裡的舞伎啊。我告訴你:月娥是我的招牌,你也這麼會舞,那我的生意看來要更好了。”雲媽媽說著一臉在盤算的樣子:“舞衣,舞衣。我怎麼沒想到呢!好,好!來,你跟我來。”
雲媽媽一臉笑容的扭著屁股出了房門,寧兒只好急忙繫了衣裳跟在後面。
當她終於跟她來到她的院子裡後,她看到了那裡有一身紅色的舞衣被掛在欄杆上飛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