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踩踏著宮牆以神行術前往安樂宮。
蕭你不可以死。你要死在我地手上!
她心中是急切地吶喊。吶喊地如同祈禱。此刻她已經不擔憂知畫地安慰。不知道是相信知畫不會有事。還是冷漠到了無視。
安樂宮前地空蕩讓她皺著眉。可是耳中可聞地真情對白。卻叫她有些想要聽下去。於是她上了屋頂。為了不引人注意。她甚至是趴在了屋頂上傾聽。
可是好好地一場兩人情感地對話。卻漸漸地成了訴苦大會。竟讓她聽到了在愛之外。當年為何那般對她地種種。
幾次蕭半句言語,都令舞衣有衝動下去抓著他質問,可是她知道,若真是那樣,她什麼也問不到,畢竟如果能說,當年他就會說了,於是她耐著性子聽著,她想知道究竟是誰害他成了這樣。
其實之間容叔也在她娘講過去的故事時,提過一些,但是她知道地,卻是自己恰恰命背:哥哥春兒來救,為能帶她出去,莫名的昏倒,而自己落入妓院成為賤民,是容叔未能料到地,所以才有了其後無奈的演變。
她相信這些,所以她除了抱怨自己命苦以外並無再去追究什麼。可是今天她聽著蕭講述當年的種種時,她才驚訝的發現,原來從一開始,容艾就已經要將她至於萬劫不復的境地,更甚至就連與藍羽的相逢,也或多或少是他的安排。
這怎麼會?他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心中的不解與震驚,帶動著她萬千的思緒,一時的鬱氣聚集起來,竟似是她提起內力運功一般,在她的周身以氣脈的方式衝撞。
她的頭在痛,她的身子在發抖,她的眼在紅,她的手在
呈現捏抓的動作。
就當蕭哈哈哈哈的大笑聲如了她耳膜的時候,她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隱忍,不但指尖捏碎了磚瓦,更是心頭咆哮著一個聲音:“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當蕭質問誰的時候,她一拳而出,周身的氣力直接衝撞而去,將宮殿的屋簷與屋脊直接毀了個大窟窿,好好的一座宮殿就這麼被開了天窗不說,她也落在瓦~之中看著蕭。
蕭看著眼前這一身紅衣的女子,看著她的一雙眼已經微微泛起紅色,在愣了愣之後笑了:“朕就知道朕不是做夢,你一定昨夜來過,因為你和昨夜的打扮一模一樣……”他說著不但邁步向她而去,更是抬手想要去摸她的臉。
“滾!”舞衣的齒間迸出一個字的同時,手臂一推,兩人並未接觸,可蕭卻飛了出去,脊背重重地撞上了殿中的紅柱,只聽的悶悶地一聲響。
“皇上!”知畫激動的叫喊著衝蕭過去,當看到蕭幾聲咳嗽而後唇角溢位血來的時候,她瞪著舞衣大聲質問著:“你不是說過幾日才來殺他的嗎?你不是還願意給我留點時間與他溫存的嗎?你怎麼又來了,而且你還,還下了殺手……”
“我若下殺手,他現在還能在這裡喘氣嗎?”舞衣紅著眼咬著牙丟出一句話後,就一甩手一縷水袖從她袖中飛出略略在知畫身上幾點之後,知畫就不但出不了聲,也完全的僵在一邊動不了了。
“你是來報仇的,殺我就可以了,咳咳,與她無關!”蕭有些吃力的說著,但臉上卻依舊帶著笑容。
舞衣看著他臉上的笑,只覺得身體內的熱浪一浪高過一浪,有些不受自己的控制。
“她是我的奴婢殺不殺的我說了算!不用你操心!”舞衣說著瞪了知畫一眼:“你話太多了,安靜一些總是好的。”而後她看向蕭,努力讓自己略平靜一些的問到:“你方才講的那些都是真的?”
蕭哈哈一笑,而後說到:“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雖然我講的時候並不知道你就在跟前,但是我卻知道我活不長久,本來我還要她在我死後才會講於你,咳咳,可是卻不料你已經聽到了,至於是真是假,你還需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