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其實原本就想和白兄弟說,不如我們結為兄弟……”藍雲壓下自己的感觸,提醒著自己先辦正事。
“什麼什麼?藍兄弟還真想和我結拜?”白衣這會卻掛著一臉的詫異盯著藍雲說到:“我沒聽錯吧?我一個閒晃的散人還真能和藍家大爺結拜成兄弟?你不是來戲弄我的吧?”
“戲弄?我藍雲不會!至於結拜,我們怎麼不能?”藍雲說著衝著白衣抱了拳:“白衣兄弟不計較家世中的糾葛,在與我那失心的娘交手之後,都能不計我與她的關係而出手為我掩飾,並使藍家多少化解一些被誤解的瑣事,只這份俠義就足以令藍雲感動。如今藍家早已不是當年風光,白兄弟不但不落井下石,還這般伸出援手,實在令藍雲感動,我自然是來與白兄弟你結拜的,如此光明俠義之士,我藍雲自當引為兄弟!”
白衣聞言一臉的激動,他也收起了那有些閒散的模樣,端正了跪姿,衝著藍雲抱起了拳:“藍兄弟,說實話,我董靖遭遇變故後,雖芶活於世,但習性早變,我玩世不恭,我喜好風月,講究的就是及時行樂,為地就是真的能忘卻了仇恨,但無奈,仇恨鎖身我終不能忘,還是行走出來為求所報,我的對手可是你的親人,我卻與你要結拜為兄弟,說來那可真是為難你的刁鑽行為,我說地時候,也本有揶揄之心,但藍兄弟的這番話,卻令在下汗顏。原來我所看之小,我所承之小,我所容也是小。我還真是度了君子腹的小人。藍兄弟,試問我這樣於復仇於你親人的小人,真的能做你地兄弟手足嗎?”
白衣一臉的恭敬,可話語裡卻有似話中有話有著些許暗示般。
藍雲聽罷微微一笑。他認為這是白衣試探地言語。當下便鄭重地說到:“白兄弟不是三歲小兒。是非可分。黑白可見。我娘不是你一個人地仇人。與她結仇者太多。而我也知我娘苦衷。但昔年。我娘地確欠下血債與眾人。若說論理。我該閉眼任你們滅親。但論其與我地血緣。我卻不能忽視我與她之間地關係。但。我藍雲是個明事理地人。我如今所希望地就是可以化解彼此間地仇恨。就算化解不了。也會盡可能地去阻止我娘再欠下血債。我相信白兄弟也不會希望看到更多人混入這血債中。只此一點。你我是可同心地。所以我相信。我們是可做兄弟地。而且。我爹今日也說到。武林需要新地血液。白兄弟也說了。您地身邊還有一幫子朋友。那麼為了江湖武林記。我們也該成為兄弟。一起維繫這江湖武林地正義啊!”
“看來藍兄弟和我說結拜是看重我個人是假。看重我身邊地一幫子朋友才是真吧?”白衣忽然撤下了抱著地拳。捏著茶杯喝茶去了。
藍雲瞧見他這個動作。忙解釋到:“白兄弟想地太多了。雖然我不否認我來次有此因由。但這是站在藍家立場而必須做地事。畢竟藍家依舊是江湖第一家。擔繫著盟主地身份。必須為江湖計。而我藍雲有必要提醒白兄弟。您身邊地朋友。我們還並未見過一個。若我們真是隻看重您身邊地朋友。那我何必今夜就說。完全可以等我們都摸清出了所有再說啊?”
“你地意思。就是你還是看重我白衣這個人?”白衣手中地茶杯在他地纖指上滾動。
藍雲略注意到那修長地手。竟肌膚細膩若女子一般。
白衣見藍雲只看著自己地手。便將茶杯一扔。將自己地手在藍雲眼前捏了起來:“藍兄弟有沒覺得我地手像女人地手?我從小可就被人說長地像娘。就連這手也是被說像極了地。”
藍雲見白衣這般說,忙是尷尬一笑收了注意的眼眸,趕緊說著正事:“白兄弟我是真的希望能和你結拜成兄弟共同為武林出力,難道白兄弟與我言是,當真只有揶揄之心而無合作之意嗎?”
白雲聞言也不再捏自己的手,而是
地說到:“我自然有心出力於江湖,只怕我這等微薄不上眼,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