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狡猾。看到先帝和我親近。就小心防範。認出了我。就立刻說我和先帝舉止輕浮……賀氏。你知道。賦為什麼失去江山嗎?”
賀氏並不言語,只瞪著容艾。
“因為你這個娘!我回來本無意爭回江山,只是母妃的仇要報而已。賦,他也知道我無心政治。只渴求我能幫他穩固江山事而已。可是,你做賊心虛,你怕我是來奪了江山,所以你不單手段種種,你還激怒了我。現在。我奪下了這江山,你一定很心痛吧?費勁了心機,到頭來不但什麼都沒得到,還害死了你地兒子……”
“不!我沒有,我沒有!”
“你沒有什麼?是沒有害死我的母妃,還是沒有燒死我?對,你當然沒有,你若有燒死我。那現在在你面前的是鬼了……哈哈!”容艾笑著。忽然手抓上了鐵柵欄搖晃了一下。
賀氏嚇的一個起身向角落退縮,當看到容艾只是晃動了鐵柵欄而無法進入時。她的臉上終於是浮現了一絲緩和地神情。
“告訴我,我娘當年被誣陷。是不是你安排的?”容艾盯著賀氏,低聲地問著。
“我安排什麼?當年是你娘她自己行為不檢,才……”
“喀喇”一聲脆響,容艾手裡的鐵柵欄,竟被他生生掰斷了一塊下來!賀氏的臉色大變,人又往角落裡縮了縮。
“你怕什麼?若你沒做虧心事,你有什麼好怕的?”容艾說著,接二連三地掰彎了跟前的鐵柵欄,一貓身,竟走進了囚牢中。
“你,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當年如何陷害我娘,我也讓你嚐嚐滋味!”容艾說著兩步到了賀氏的跟前,對著賀氏的穴位一點,然後扯著她往地上一丟,就開始伸手慢慢地摸向她的衣釦。
“你,你要做什麼!來人啊!救命啊!快來人啊!”
“呵呵,你叫吧,不會有人來地,他們都喝酒去了,沒人替你看守著。看我多好,至少還讓你喊的出來,給你求救的機會,而你當年做了什麼?你叫人給我娘吃了啞藥,她就是想喊也喊不出!”容艾說著眼裡就滿是仇恨的光火:“她就這樣被人扒光了衣裳,和你安排的侍衛躺在一起,被我父王看到。而後那侍衛逃之夭夭,我娘卻被惱怒地先帝亂棍打死!她到死都沒辦法為自己辯解一句!對嗎?太后?”容艾說著身手解開了她衣頸處的鎖釦。
賀氏突然停下了叫喊,她看著容艾,一副見鬼了的表情。
“你是不是納悶我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容艾說著身手摸上了她第二個鎖釦:“這個等會再告訴你,我只問你,我說的對不對?”
“我,我不知道,當時這事我都不在場,怎麼知道你說的對不對,何況,我根本沒害過淑妃……”賀氏咬牙辯白著。
“沒有?呵呵,你以為你不在就可以證明不是你?你當我還是當初那個十來歲的孩子?”容艾說著解開了賀氏的第二個鎖釦說到:“得,我看在你年紀大地份上,不如幫你一起回想下吧!”
容艾說著收了手,盤坐在了倒地地賀氏身前,看著她露出的脖頸說到。
“你當年還是貴妃地時候,我娘只是一個卑微的才人。你家世高貴,朝中也有你掌握地勢力,你一直暗中把控著整個後宮,決定著所有人的起落。皇后少於皇上同寢,一直無出,你雖頻頻有孕,卻生下的是兩個帝姬。你得皇上獨寵。在宮中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就連皇后都形同虛設,如在冷宮。你不但盯著後宮所有人的肚子,更是注意著皇上的一舉一動,如果他幸了誰。他前腳走,你後腳就送上一碗藥汁,叫他人無可落種。但是,你防地再嚴密,也有防不到的時候。你省親的那日,皇上不但在何昭儀處留宿,還在午日十分遇到了被封才人,卻從未被寵幸過的我娘艾氏。”
賀氏看著容艾,咬了下唇。
容艾